游柔这时喘气赶至。
雅伶慌张起来,指着衣柜说:“被人偷了!”
“你说杜比的双节棍吗?”游柔揭开自己的睡床床褥,拿出双节棍来,“不用担心,还在。”
雅伶吁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她好奇地问游柔:“为何放在那里?”
游柔把双节棍重新放回床褥底下:“我睡上去如果没东西顶住,不就知道双节棍给偷了吗?”
“凶手用棍子杀一喜,看来又想嫁祸给我们!”
游柔生怯:“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我和你迟早会跌入陷阱的!”
雅伶面色一沉:“尽快找出真凶!”
游柔眼泪汪汪地自责:“可惜我的手受了伤不能弹琴,使不出‘罪恶之灵感’来破案。”
雅伶坚强地说:“别哭,哭解决不了问题。”
* * *
翌日早上,金仔和Jay刚踏进课室,鲁鲁立刻趋前,紧张地问:“你们知道昨晚又发生凶杀案吗?”
金仔愕然:“不知道。哪一个死了?”
鲁鲁瞪大眼睛说:“不是一个,是两个!一喜和二喜!”
旁边的同学甲接着鲁鲁的话尾:“不,你错了。应该是一死一重伤。”
Jay问:“谁死谁重伤?”
甲说:“好像是二喜死了,一喜重伤。”
乙说:“不,是一喜死了,二喜重伤呀!”
丙插嘴说:“不对,应该是两人都在昏迷,还没死。”
金仔愈听愈糊涂:“怎么你们说的都不一样,到底哪个消息才是真的?”
坐在后排的同学丁,突然收拾书包站起来:“我不理谁生谁死,这学院太可怕了,竟发生连环命案!我还是退学算了!”
其他同学闻言,皆觉得有道理。一时间人心惶惶,纷纷打算离开学院。
Jay说:“你们怕什么?无胆匪类!”
学生们不理会Jay,齐齐往门口冲。
蓝、吕主任突然出现,伸开双手将众人拦住。
蓝主任威严地说:“你们想往哪里去?不准走!”
丙说:“学院里有杀人凶手,我们不想留在这里啊!”
吕主任说:“你们不必担心,我们已经将杜比和美思关起来了,至于袭击一喜和二喜的凶手,也必定可以在短时间内逮到。”
金仔和Jay兀自不满,想驳斥吕主任,美思和杜比最多只算是疑犯,不能认定为凶手。
这时,一阵澎湃的钢琴声传来。金仔和Jay闻声,喜形于色。
琴声断断续续的,错音更不时发生。
“手是不是很痛?不如放弃……”看着游柔强忍手伤带来的痛楚,剧烈地弹琴,雅伶实在于心不忍。
游柔边弹边说:“我不可以放弃的!为了开启‘罪恶之灵感’,我要一直弹下去!”
游柔的脸上冒着豆大的汗,她受伤的手指根本无法用力,愈想尽快获得灵感,压力就愈大,弹出的乐曲也愈差。
雅伶担心游柔支持不住,随即劝说:“游柔,够了,停吧!”
“我可以的。”游柔仍然坚持。她用尽每一分力气弹琴,“罪恶之灵感”却依然没发动,她气急攻心,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雅伶见状大惊,抱着游柔痛哭起来:“游柔,你不能有事的!为什么我们四人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适时,Jay和金仔走进音乐室,见雅伶情绪失控似的,上前合力扶起二人。
游柔虚弱地说:“别哭,哭解决不了问题。”
Jay激动地说:“不错!我们一定要撑下去,否则没有人会救杜比和美思的了!”
* * *
隔离室外,由Q负责守卫。
金仔和Jay鬼鬼祟祟地出现,Q给吓了一跳:“你们来干什么?蓝、吕主任每隔二十分钟便会来巡视,发现你们就麻烦了!”
金仔说:“我们想进去探望美思和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