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闲一愣,“那岂不是机会多多?”
玄玑淡淡摇头,“无一得手。”
小闲将那两张纸翻来覆去地看,“有意思。”
“目前只有这些,新的情报随时提供。”
“什么?”小闲看着玄玑摊开的掌心,有些不明所以。
“公子上了奴家的床,总得出些度夜资,否则如何跟店家交代?”玄玑低眉巧笑,转眼恢复烟视媚行的态度。
小闲合上嘴,默默交出钱袋。
老头是对的,如此人才,留而不用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
小闲返家时已近夜半,她从后院偷溜进门,却发现柴房还未熄灯,隐约传来坎坎之声。
平心而论,敖谨是个不错的伙计,劈柴的动作流畅自然,仿佛从来没当过贵公子,生来就是个卖苦力的。
“这么晚还不睡?我可不会付给你额外的工钱哦。”
“晒这么黑,没少往外跑吧?查到什么头绪没有?”
“需要我帮忙么?”
小闲谄笑的脸快要贴到他的鼻尖,敖谨无奈避开,轻斥道:“斧头没长眼睛,躲远点。”
“啧,七公子还是瞧不起咱们草根贱民,”她穿了一身昂贵的羽绸,却学着山药的样,窝进灶台暖和的地方,“既然非我族类,还是早早弃暗投明,去投奔四大公子为好。”
木桩被一劈为二,在地上摔出闷响。
“平临君顾西园,为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