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头重脚轻地感觉袭来,我重重地摔在沙发上,整个人仿佛都快要挂掉了一般,上帝呀,我怎么虚弱成这个样子了?
刚刚还张牙舞爪地跟亦然拼命,现在整个人却如同泄了气的球一样,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前两天我就感觉不太舒服了,可是又懒得去买药,以为过两天就会好了,可是谁知道越拖越严重。我想,懒人的报应来了,这次估计八成要吃药打针了。
亦然和刘辰见我这样子,吓得大叫起来。刘辰忙把我抱着平躺在沙发上,亦然吓得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我的脸颊。
我郁闷得不行,想用手推开这两只毛毛躁躁地爪子,却连个这力气都没有了,我气呼呼地瞪着亦然。
这该死的家伙,趁我生病欺负我,我想坐起来揍她也坐不起来了,整个人软绵绵地,如同躺在棉花上,只感觉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刘辰宽大地手掌在我额头摸了一下,眉头紧皱,不假思索地抱起我就往门外冲,边走边对亦然道:“你拿件她的衣服快点跟上,她的额头很烫,得赶紧送医院,我先出去拦车……”
我摇着头,用难得温和地口气说:“不,我不去医院。”
刘辰皱起眉头道:“不去医院怎么成,不行,必须得去医院。”
我看着刘辰坚定的样子,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说服不了他了。我想挣脱开他,但以我的身体状况却只能干瞪眼。我扭过头求助地看着亦然,我不想去医院,真得不想去医院,亦然该知道的。
亦然叹了一口气,朝刘辰道:“买点药回来吧,你别逼她去医院了,她不喜欢医院那个地方。”
刘辰不再坚持,只是疑惑地盯着我和亦然,很知趣地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他把我放在沙发上,而后跑着去买药。
我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整个人窝成一个坑,迷迷糊糊地,亦然忙着给我盖被子端茶倒水地伺候着我。
我闭上眼睛,心底升起了一丝丝温暖。很多次生病,都是她在我身前忙来忙去的,或许是我还不够坏吧,有这么一个好姐妹在身边,当然,也还有很多人,但远水救不得近火。所以我总是麻烦她。
昏昏沉沉中,我听到亦然在我耳边一声声焦急万分的声音响起:“苏蓝,苏蓝,你怎么样了?”
我想摇摇头,可是似乎连这个力气都没有。亦然见我没有回话,更加着急,摸着我的额头道:“死女人,你丫要再睡下去,我肯定送你去医院。”
听罢这话,我用尽了全身地力气摇了摇脑袋,再次睁开眼睛时,印入眼前还有是刘辰,他居然买药这么快就跑回来了。
亦然端着手拿着刘辰手里的药说:“先把药喝了。”
我点了点头,不客气地抓起那些药,像小时候吃糖果一样,一把喂到了嘴里,而后侧过身子让自己闭眼睡觉,只是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真得没有想到,我竟然还会有哭。我不争气地把头埋进沙发里,翻过身子继续装睡,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脆弱的一面,我不想要任何人的心疼。亦然明白我的心情,给我盖好被子,和刘辰坐了一会儿,就让刘辰先回去了。
亦然在我家陪了我一天,等烧渐渐地退下了,精神也好了许多,我就把她给无情地打发回去了。那女人气得骂我特没义气,病一好就把人给打发走,真是没心没肺。
我连推带拖地把她给送上车,便回来继续码字了。今天是周末,她老公难得在家,那女人是担心我所以才过来陪我的。按平日里,早跑回家陪她的老公去了。不过咱也不能这么没公德心,周末就让人家小两口好好聚聚,要不然她老公非废了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