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主义的住房界限(7)

市政住房转向住房协会,仍然是社会住房。但是,他们已不再是政府房屋储备,已于不再属于公有并不再受国家控制。但是,这种形式的私有化并没有真正减少补贴福利的总量。通过住房协会发放的基金,通常比通过地方政府发放的要昂贵。当这些成本转嫁到更高的房租上时,更高的住房福利成本恰恰体现了这种现象。然而,更大比例的补贴代表的是商业利益的利润,并作为私人自主公司或住房协会董事的私营机构的薪酬。松散型管理组织的推动是股票过户的不二选择,在第四章利德的案例中,介绍了私有化进程的另一阶段,但其私有化方向没有改变。

住房储备的转变并不反映涉及的巨大公共财产的市值低价出卖,甚至还从公共基金中给予补贴。有人认为,这需要涵盖经营成本。但是,因为其他意图将最大风险转嫁的私有化,使得私有资本没有风险即能获利。那这种逐渐侵蚀公共财产的行为尤为明显,当部分财产转移,随后便大量卖给私人开发商。

马尔帕斯着重指出了现代化英国住房协会的异常位置。他指出,一方面,增长迅猛的协会,在压力下会变得越来越商业化和具有竞争性。然而另一方面,为满足社会需求,他们卷入政治体制的结构下,变得越来越明显和深入。

然而,马尔帕斯强调加在住房协会上的冲突压力,它同时投资他们的金融组织,但却有大量商机。尽管住房协会与政府政策紧密相连,但这已经成为围绕投机商业利益所产生的政策方案。同时,住房协会的成立,应符合市场惯例,英国已允许私人开发商与他们一起接受住房赞助。所有这些改变是商业和政府越来越盘根错节在一起这一情形的表征现象,这也是下面章节所讨论的,公有和私有之间的界限已变得模糊。

重建计划往往引起拆迁,其中包括社会住房,也包括(大量土地用于房地产市场的改造)廉价的私有住房,随着形势发展,将被高比例且更加昂贵的私有住房所取代。与其相比较,社会住房将大大减少。这种房地产行业的改变正横扫全球,而且极具规模(详见第三章)。以城市为中心的住房计划,或其他高地价的地区对这种变化尤其怀疑,认为这种计划公然地吸引更富有的居民,而不是改善现有居民的住房条件。再一次地,开发商和有钱人成为主要受益人,而那些最没钱买房子的人成为输家。

政府的角色

需要政府为其存在予以保护的新自由主义经济,是所谓的需要大量干预的“自由市场”,总体更像资本主义,新自由主义不是一个静态系统。相反,不停变化以回应外部不同力量和内部各种冲突。派克和提克尔曾观察有美国和英国发起的“依赖”新自由主义被有关20世纪80年的新自由侵略性管制,以及边缘化或无权的“脱离”新自由主义,当撒切尔依赖其作为这个国家的先锋,她的意思是摧毁凯恩斯主义国家福利体系(包括市政府住房的私有化和加强租房控制),但旧的管理制度也已经被或正在被新的结构取代。发展这些,许多是为了涵盖市场化的结果。所有这些被市场竞争力量进入的越来越多的领域,导致政府结构的根本变化。所有这些变化后的逻辑是给(未经选拔)大业主以权力,而这些大业主是被描述在某种程度上凌驾于政治之上的。这导致了有些人谈论新合作主义时从商业公司主导政府的角度看。值得注意的是,新自由主义系统会全盘接受货币家的“科学”和倾向贬低政治家,不再进行科学管理。

读书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