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哈乐根梦想的是什么。光荣的死亡。是这么说的吧?这一点我可以满足你――让你的生命结束得体面而又不失尊严。但你得给我一些回报。告诉我怎么找到你那两位朋友,林登和圣母祈福。如果你拒绝,也有更蒙羞受辱的选择……”
哈克尼斯在卧室门道处放下箱子。箱子顶上有气孔,用粗硬的铁网盖着。里面传出抓挠金属箱底和刺耳的喘息声。
布恩从兜里掏出剃刀。“当你们哈乐根沉迷于中世纪的梦想中不能自拔时,弟兄会找到了新的知识源泉。遗传工程的难题得到了解决。”
布恩切开了哈乐根眼睛下方的皮肤。箱子里的动物能闻到索恩鲜血的味道了。接着,是怪了怪气的笑声,箱子里乒乓乱响,还有抓挠铁网的声音。
“这头畜生被植入了攻击性基因,没有它怕的东西。它只会攻击,根本不会考虑自身的安危。这可不是什么光荣之死。你会被当成肉块儿吃掉。”
卢特卡上尉离开了门道,回起居室去了。塞尔维亚人好奇又害怕。他在门道上离哈克尼斯几步远的地方站着。
“最后的机会。给我句实话。承认我们的胜利吧。”
索恩打了个滚,变了个姿势,盯着那个箱子看。布恩意识到,这位哈乐根如果真被攻击的话一定会反抗,哪怕是用身体压,用头撞。
“该想的都想到,”他慢慢说。“这可是一种光荣之死。”
布恩朝门道那边退去,同时掏出枪来。等那个畜生结果了索恩,他也得结果了那畜生。笑声停止了,那畜生进入了扑食前的静止状态,它在等待。布恩朝哈克尼斯点了点头。那老家伙跨坐在箱子上,慢慢拉起了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