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琪看得出来心凌和乔博思的关系,从开始心凌进来就感觉到了。心凌的清新让她浑身不自在,可又不能表现,她不是不喜欢清新,她面对马成龙的时候几乎都是一脸的清新,她清新的表现让马成龙一众男人的眼睛都少了欲望。她了解自己就如了解乔博思,可面对心凌的清新,她心突然酸楚了,这种酸楚就如博弈输了,没有开始就输了,而且是自己投子认输,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底牌表演的成分太浓,就如姣美的脸盘在霓虹灯下,直接告诉人自己的身份。而心凌的清新是自然的,在举手投足中毫不扭捏表现出来的,她看着乔博思的眼神就知道了,她不甘心,她使劲儿地搅浑这趟水,用什么?
梁斯琪想到暧昧,她主动提出不要开空调,她要这屋子里弥漫着浓厚的情感,情感浓到一定程度就是情欲,她的肢体就是那欲望的花,她拼命地释放着花香,她要让这个清新的女孩在浓厚的情欲中表现出女人最原始的本能。
可是她还是失望了,当她说出不热,坐在沙发里是温暖的时候,感觉臀部下湿了,而心凌的脸上还是那样的清新,清新得让自己都感觉一股凉爽。
她看了一眼乔博思,“扑哧”笑了,她心中的得意起来了,这种得意才有了市场,她看着心凌托腮倾听,很是着迷的样子,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做敌人,她心里释然了。
乔博思在这暧昧的气息里不是没有反应,他没有心凌那样的定力,他已经脸红了,梁斯琪能看出他的纠结,要是往日,她毫不犹豫就上前约舞,她与他的舞蹈就是精神的媾和,那翩翩的舞姿就是媾和产物,她才不忍心让自己的心上人煎熬,她知道他要什么,他还没有想好要自己的身体,自己就准备着,先在精神上锻炼着。想到精神,她又“扑哧”笑了,心凌呀,心凌,即使你把乔博思的身体抢去,也无法夺回他与我八年的精神交媾,你也永远不会有这样的销魂。
心凌还是无遮拦地说着,她讲了一个故事,特古老的故事,说的是夸父追日的故事,做了改编,她讲夸父追日不是因为热,而是要从太阳身上捉住七色阳光,让地球多姿多彩。她讲着,也配合着梁斯琪的笑,梁斯琪的几次笑出声都没有让她断了思路,就如乐曲里的鼓点,敲一下就在节奏上,没了,曲调仍然继续,鼓点和乐章相得益彰,不仅不乱,反倒添彩。
心凌喝茶,梁斯琪喝咖啡。乔博思就把咖啡煮得特别浓,他感觉到了空中弥漫的气息,他嗅出那是梁斯琪的味道,他也喝咖啡,咖啡的浓香混着那种气息才淡些,他听着心凌的故事,也听梁斯琪的故事,心凌的故事适合喝茶,那种七彩的阳光如果不是炽热的,就是青山绿水,就是孩子的笑脸,就是多彩的童年,这和茶是一路的。听梁斯琪的故事适合喝咖啡,梁斯琪的故事都是女人的故事,咖啡不仅小资,更能渲染女人成熟的味道。梁斯琪看着乔博思时而喝茶时而喝咖啡,“扑哧”又笑了。
其实乔博思远没有离开自己,自己还是他的一部分,更准确地说,自己还能掌控着他。她笑心凌,笑她即使占有他此时的身体,占有此时的思想,也是他的午后了,在中午前,他才是精神饱满,身强体壮的,那时候才是男人最精华的部分,那部分永远是自己的,任何人都无法掠夺走。
二十八到三十五,给任何人说,这都是男人最黄金的年龄,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即使体育运动员也要在此时退役。楚心凌,我的男人退役了才轮到你,这样的便宜你去占吧,我已经不稀罕了。
梁斯琪说是不稀罕,可最近的一丝口水已经悄悄流到了唇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