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琪笑他说:“可你的脸总是严肃的,润滑剂应该是笑面虎。”
乔博思说:“在没人的时候数钱才能笑,在大众的眼睛里数钱一定要严肃,要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还要告诉大家,这钱不是自己的才行。”
他恨不得立刻就躺进滚烫的水池里,等他真的躺进滚烫的水池里的时候,他发现眼前站着一个俏丽的女人。
“你真会享受,还不到十点,你却已经在洗澡,你也真的敢花钱,少数的几个桑拿就让你每年花几十万专门给自己弄个独享的。”
梁斯琪还是站着,她说话的时候不看他,他赤着身体,梁斯琪却只是三点。这样的氛围对于乔博思和梁斯琪来说已经司空见惯,这样的情景对于乔博思这个生龙活虎的男人来说并不香艳。他还是微闭着眼睛,让身体在滚烫的水里尽情地舒展开。
梁斯琪从来不和乔博思共浴,却经常和他一起蒸,在温度高达80摄氏度的木屋里,乔博思裹着身体的白毛巾都滴着水珠儿,梁斯琪的汗也聚拢到一起,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往下流。
梁斯琪的身体和脸比就是矛盾,这是乔博思对梁斯琪的说法。梁斯琪的脸不是绝色,却耐看,耐看却不让人有诱惑的感觉,是看了就想找各种方法聊天的触动。而梁斯琪的身体却恰恰相反,她的身体有着黄金的比例,她有着傲人的胸和丰圆的臀,还有着纤细的腰,只是纤细的腰都被职业装或者长裙遮掩了,遮不住的就是胸和臀。即使看不见纤细的腰,这两件女人的东西都是让人犯罪的,是那种看了一眼就不能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就会产生各种想法的,不是聊天,而是冲动,冲动得想犯罪。
木屋的温度已经是90摄氏度,乔博思的每个毛孔都浸出了汗珠儿,一颗颗像珍珠大小,他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他还是不停地往石头上浇水,一股股热气升腾着,他没有看一眼梁斯琪,即使看了,也就如看不见。
他每次走进这个木屋的时候,脑子就空了,在滚烫的水里他就开始预热,到了木屋他已经开始清洗思想。他要他的脑子里没有欲望,什么欲望都没有的时候想事情才能没有偏见,没有那种被欲望遮住的清醒。
他几次在梁斯琪微笑的时候都有压抑不住的冲动,冲动得他只想把眼前的女人狠狠地抱在怀里蹂躏,那个时候他脑子里只有一个词:强奸。他要蒙着她的脸,他不要看见她的脸,看着她的脸,他的心思就暴露了,他再简化程序也无法完成强奸的任务,可每次他都看着蓝天或者绿树之类的东西压制住了。
他和她的关系绝对不能有肉体的接触,他和她只能有着这种暧昧,即使在精神上早就躺在一个被窝里,早就进入对方的身体,甚至每一个细胞,甚至已经触摸到心里,但肉体上要保证绝对的干净。
只有这种干净才能让这种合作有着默契和清醒。默契是为了共同利益的必然组合,清醒是如果多了私心杂念还有说不清的肉体掺杂,一切的默契都要大打折扣。
这样损失的就不仅是爱情,还有被爱情取代的金钱。
这都是乔博思在越蒸越湿的木屋出来之后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