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人的艺术(13)

尽管青铜比铁更迅速的在欧洲普及,但铁容易冶炼、硬度高的特点,就连古代最笨的人也知道应该用铁制造武器。就这样,铁器时代到来,但青铜也被保留下来,只是被更多用于制造工艺品和首饰,摆放在首饰店里。

虽然青铜比铁器更快在整个大陆普及,但是铁比青铜的硬度更高,也更容易冶炼,就连荷马时代中最笨拙的英雄都知道应该使用铁制的武器。因而,铁在许多领域里代替了青铜,铁器时代到来了。然而,铁器时代的来临,并没有让青铜就此退出历史舞台,青铜作为更有韧性、更富有视觉美和触觉感的金属,被保留了下来,并更多地运用于了艺术制品方面。铁作为一种刚性的金属材料,多用于利剑与长矛的制作。存北欧,装饰品很少有用铁制作的,而青铜作为柔性金属,多出现在首饰店里。

相对而言,历史学家应该比较喜欢铁匠,因为他们很容易被迫寻到。无论古代的铁匠走到哪里,都会留下明显的痕迹供后人追踪。我们知道,当时的铁器文明在欧洲大陆已经十分普及了,从理论上说,铁器的制作水平应该优于以前的时代,可遗憾的是铁器时代的劣质首饰无法和石器时代的首饰相媲美。尽管铁是一件不易处理的材料,但是石器也一样不易处理。石器时代的艺术家们比几千年之后的铁器艺术家们似乎更为熟练更富有想像力,他们比后者更为轻松地解决了艺术加工的问题。

在谈到石器时代、青铜时代、铁器时代时,考古学界的朋友们都会兴高采烈、口如悬河。事实上,这三个时代并没有明确的界限,铁在青铜时代就已出现,而青铜在铁器时代仍被使用。但有一点很奇怪,铁器时代远在石器时代和青铜时代之后,可是仅就艺术而言,石器时代和青铜时代的艺术成就远在铁器时代之上。

如果一旦提及石器时代、青铜时代、铁器时代,历史学界的朋友们一定会兴奋不已,他们会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但有趣的是,这三个时代并没有十分明显的划分。在青铜时代,铁已经出现了;而在铁器时代,青铜仍然被广泛地使用着。不过上面所提到的那一点,始终让人感到奇怪,那就是铁器时代远比石器时代与青铜时代晚,但是从艺术角度上看,石器时代与青铜时代反倒比铁器时代体现出了更高的艺术成就。

很幸运,人类学家帮助考古学家解决了这个问题。他们在将石器时代和青铜时代墓葬中发现的人类头骨与铁器时代墓葬中发现的人类头骨进行比较后得出结论:前者是更聪明的人种。

幸好在这方面,考古学的发展得到了人类学家们的帮助。在石器时代和青铜时代的墓葬中发现的人类头盖骨,被人类学家拿去与铁器时代墓葬中的人类头盖骨进行了细致的比较,得出了让人惊讶的结果:前者属于更加聪明的人种。

进化论的理论是优胜劣汰,但这并不是说更高一级的生物存在的时间会更长久。相反的情况在历史上也偶有发生,文明程度高的民族往往被低一级的民族消灭,因为那些文明不发达的民族征战能力往往很强。

尽管进化论说明了发展的大趋势是优胜劣汰,但并不意味着在一些特殊的时候,高级的东西就一定会安全。历史有时很难捉摸,文明程度高的民族,常常被低等野蛮的民族消灭。因为文化落后的民族,往往善于打仗。

残酷的事实证明,艺术发展并非一帆风顺。在石器时代晚期,人类的艺术一定遭遇一场大洗劫。这种文明的迅猛衰落在西欧和北欧同样显著,致使欧洲艺术一度失去生命力,很长时期内无法与亚洲、非洲的艺术相提并论。

这似乎为我们说明了一个残酷的事实,艺术的发展道路并不平坦。我们可以想见,在石器时代晚期,史前欧洲人类的艺术曾经遭遇了一场洗劫,大大摧残了一度发达的艺术文明。而北欧与西欧都出现了这种猛烈的衰落,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欧洲的艺术一蹶不振,完全无法与亚洲、非洲相比。

当然,欧洲作为世界艺术中心的地位也丧失了,这一境况直到尼罗河文明出现后才有所改观。在漫长的岁月里,欧洲艺术找到了可以使重振雄风的学校,那就是——埃及。于是,欧洲艺术东山再起,重现找回了原属于它的地位。

铁器时代的欧洲也失去了世界艺术中心的地位。这种悲惨的命运直到遇见了尼罗河文明之后,它才渐渐恢复元气。经过漫长的学习之后,欧洲的艺术又东山再起,重振雄风。是的,他们找到了一所伟大的学校——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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