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封死的一扇窗户旁,有一张窄小破旧的办公桌,一个男人的躯体直挺挺地靠在椅子上。那是一张高背椅,男人的头沉甸甸地挂到椅背后去了,这样他的鼻子就正朝着那扇窗户。那头挂着的样子,就像手帕或铰链折过去了一样。
男人右边的抽屉是开着的,里面有一份中间有油渍的报纸,我猜枪是从那儿拿出来的。用枪抵抗原本可能是个好主意,但现在这位蒙哥马利先生脑袋的样子证明这个主意大错特错。
办公桌上有个电话机。我把那支锯短了的猎枪放下,先锁上门,然后开始拨电话给警察局。这样我觉得比较安全,而且蒙哥马利先生好像也不介意。
当巡逻车里的那些小子踏上楼梯时,保镖和酒保早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全屋只剩下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