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间酒店先休息吧,我一个人在这儿守着就好。”
时颜看了眼玻璃上折射的自己,妒妇二字就像写在脸上,那么明显。时颜用手肘隔开他,转身,面对面,“麻烦解释一下。”
他皱眉的举动跟那孩子几乎一模一样。
“你见过她们,就在我们离开瑞士那天,对不对?”
他微垂下眼帘。
“为什么要瞒我?”她艰难地笑一下,“你一直在我面前装作不知道她有个女儿……”
这女人已经给他定了罪,池城顿觉烦躁。
千言万语要说,却苦于找不到合适字眼,最终,他只是淡淡道:“我这么做,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胡思乱想。”
时颜直接坐到长椅上,一副正襟危坐的姿态:“现在正好,你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不用隐瞒,我保证不再胡思乱想。”
池城似在挣扎,缓了缓,他一步步走近时颜,站定在她跟前。
“我在新加坡出差的时候遇到过她们。”
时颜食指死死绞着手提包的链子。
新加坡……他这半年来往返过多少次新加坡?又“巧合”地遇过她们几次?
“捡到你手包的服务生告诉我,冉洁一也在酒店,我以为你找过她,或者——”
池城话一收,没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