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这就成了一桩悬案,虽然从头至尾都没有争吵过,可却像是一根小小的刺一样横亘在了两人之间。
这是第一次,乔安觉得盛夏似乎隐瞒了自己什么,也是第一次两人之间爆发的无声的争执。这样的别扭隐秘而又难以解开,就像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直到很久以后,乔安才能明白,那个时候的盛夏是以一份什么样的心情来听自己的长篇大论,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抱着自己说:
你说的都对。
都对。
只是犯过的错就是犯过了,哪怕并非他心甘情愿,还是不得不背负这命运赋予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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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次在大马路上遇见乔安,徐嘉洛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见过她的面。其间乔安的秘书打过电话来,说乔小姐出国了,估计得半个月才能回来。
挂了电话之后徐嘉洛盯着墙上那副人体穴位图,突然想:难道是因为自己那天那句接她回家……吓到她了?所以才刻意躲着自己?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当时说那句话的确是故意的。可是,她该不会真的这么敏感吧。
结果一等就等了快一个月。
这一日恰好又是周五,前一天秘书小方还专门打电话来通知徐嘉洛,说明天请徐先生自便,乔小姐还是抽不出时间。结果中午的时候,他正打算下楼去买点东西,一拐弯就见楼下大厅里的乔安。
她穿了一件大红色的亚麻短袖,前襟的扣子是盘扣,胸口只有一小片长方形的藏蓝色花色做点缀,颇有些民族风情,衬的露在外头的皮肤格外的白;大号墨镜架在脸上,足足遮了三分之二的脸,只露了一片额头和一个尖尖的下巴在外头;原本的直发也烫成了大卷,颇有些波西米亚的风情,随意地铺散着。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她怀中圆滚滚的团团,小家伙乖乖地趴着,一声不吭,偶尔还会好奇地抬头朝楼上看来看去,黑眼圈中间只能隐约看到水光似的闪烁。
一人一狗,着实耀眼的紧。
他突然就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