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明一时语塞。他叹了口气说:“当初,为了儿子择校,我找了市教育局办公室王主任,那哥们儿一口就答应了。后来,事成没多久,他就找我帮忙,给他们局长弄了一篇人物专访,据说是为评选全省教育改革先进人物造势。我让跑教育口的小孙去了,结果给我弄回来一个通篇官话、大话的文章,我捏着鼻子给他把文章发了,这事让我抑郁了好多天,就像吃了个苍蝇似的,哎!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没和你说,没想到这才几天呀,学校又来事了……”
袁媛无奈地说:“那怎么办呢,谁叫你坐在总编的位置上呢,推都推不掉啊。如果局长专访你不发,王主任说你过河拆桥。学校的稿子不发,儿子难免会被穿小鞋。当然,也许是我多心,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出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还是把学校这个稿子给发了吧。”
瞿明想了想说:“那好吧,通讯是不可能上的,发个图片新闻吧,但愿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尽管他心里清楚,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晚上,瞿明早早地洗了澡躺到了床上,这是夫妻间的暗号,妻子也心领神会。可是今天袁媛却一反常态,辅导儿子做功课到8点多,接着就是进了书房,磨蹭到快10点才去洗漱。当她穿着睡衣走进房间时,瞿明已经满脸不耐烦了,把电视机的频道噼里啪啦地调个不停。
袁媛刚上床,瞿明就把电视一关,灯一灭,就要上来搂她。袁媛扭着身子说:“都老夫老妻了,还瞎折腾啥,睡觉!”
瞿明闷闷地喘着粗气说:“老婆,我们好多天没亲热了,可把我给憋坏了,来吧,害羞个啥呢?”说着,就一翻身压到袁媛的身上,摸索着去解妻子的睡衣。
袁媛很不配合地翻着身子,不让瞿明碰她。两人纠缠了一会儿,袁媛说:“今天真的很累,要不改天吧。”
瞿明和妻子的身体翻滚在一起,下面的东西早就硬邦邦的,像根擀面杖似的竖起老高。此刻,他已经半褪下妻子的睡衣,雪白柔滑的肌肤穿透微微夜色,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然而忙中出乱,不小心右臂拐到了妻子的乳房。袁媛疼得大叫了一声:“你弄疼我了!”瞿明此刻已经像一个欲火中烧的野兽,也顾不得妻子的叫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