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与魔鬼作战(3)

当时谢里登堡参与了很多大案子,并和联邦药品局(简写为FBN,即药品管理局的前身)一起参与毒品案件。FBN探员为了执行卧底任务,经常要先惹点麻烦,然后接受审判,他们在被释放前就待在谢里登堡。渗透贩毒团伙很危险,卧底探员不时有人被杀害。卧底结束时实施抓捕的情形和电影里差不多,参与案子的所有单位,包括FBN、FBI和我的团队三天前得到行动方案,预先把汽车、卡车、机枪埋伏在抓捕地点周围。等卧底出现并亮出证件后,他向行动指挥官确认毒贩,然后实施抓捕。

我的职业让我觉得自己是在为政府工作,但作为一个与联邦调查局合作的公民和CID的负责人,我的实际工作经常是充当各地警局和联邦调查局的联络人。

当时的很多案件都有联邦调查局参与。20世纪60年代中期,反政府运动非常兴盛,原本单纯的校园也被这种社会情绪所感染,因此很多看起来像是大学生的年轻人经常在军事基地附近晃荡。于是,我手下的探员们开始打入他们的组织内部,如果探听到他们在计划颠覆活动,就会向我和联邦调查局报告。可能有的人认为这些年轻人干不出什么举动,但我告诉你,有一些组织的确曾经计划偷取谢里登堡的炸药,并要炸掉附近的一些军事基地。许多年后,我到联邦调查局任职,并对这些陈年旧案进行了研究,这才知道CID的调查对联邦调查局很有帮助,虽然调查局也从其他单位获取情报,但有用的信息很少,这也算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吧。

正当我准备退役并寻找其他执法机构的发展机会时,军方再次找到了我,因为当时越战正在紧要关头,军队严重缺人,因此不希望我这样有经验的人突然离开。很快,他们再次向我提出了优厚的条件:我可以完成警察管理硕士学位的学习,军方在此期间负担我的学费,并照样付给我薪水,条件是和他们预先签订合同,要求我硕士毕业后为他们工作至少两年。我知道这肯定是因为某位上级领导非常认可我的工作履历,我也非常感激他们对我的垂青。

在密西根州立大学深造期间,我除了要完成学业、照顾家庭外,还收到一份军方的秘密任务:秘密瓦解反越战组织。因此,我留长了头发,加入了民主社会学生联盟(SDS),举行各种"左倾"的会议与游行活动。我利用自己的身份,把自己装扮成愤怒的退伍军人,到处参加这些激进学生召开的会议与活动,甚至在某分校的刊物上还出现过我的照片,照片上的我长发披肩,把我的女儿扛在肩上参加游行。那次游行的主题是抗议中央情报局(CIA)在校园内招募学生做特工,替他们做见不得光的工作,因此我曾经还担心这种照片会否进入中央情报局的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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