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说这话的时候恩惠是坚决的,不容孟焕反对的,她恢复了她工作中的状态,“等你厌倦,等你玩够,等你看透心疼并不能代表爱情,等你明白我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不值得!”孟焕不曾见过恩惠如此坚定的眼神,他有些无奈。
“值得不值得是我的事情,我愿意就是了,我给你时间冷静。”谁值得呢?孟焕不知道她的心里只有他吗?
“恩惠,那样对你不公平,况且你我都不是愿意拖着纠缠的人。”
恩惠心里说,我不愿意纠缠任何人,但是你除外。
“我爱她!”说完这话孟焕又再次被自己吓了一跳,他是否真的爱呢?还是仅仅因为心疼想要照顾凌君?
“我爱你!”恩惠扯了扯嘴角笑得苦涩,“所以你也应该明白我的心。”
从恩惠家里出来后,孟焕便直接回了自己家。因为对凌君的某种生气,他对着那幅画探究,探头进来的孟贝也表示出了好奇。
“哥,你已经对着这幅画一小时了。”孟贝表示着不解,这是一幅看起来没有什么特色的画,很多人可以画出来。
“因为特别的人画的?”孟焕喃喃自语着,所以凌君才那么宝贝吗?
“什么?哥,你怎么也跟妈似的更年期了。”这不是孟贝所认识的哥哥,她接受不了哥哥的这种自言自语,她还是习惯哥哥冷静处事的方式。
孟焕拿起画来再次出门。孟贝想,哥这次疯得不是一点点,如此魂不守舍的,那个女人真是可怕呀。孟贝心里祈祷着,但愿那个女人也是爱哥哥的。
孟焕将画放在凌君床边,脱下大衣坐在床沿,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心里说,承认吧,就是如此在乎她,即使她永远怀念另外一个人,仍然深爱,无视你的存在。
承认吧,你已经爱她爱得没有了方向。
承认吧,离开她的每一刻,想念都撕心裂肺的疼痛。
承认吧,爱就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孟焕拉高被子帮凌君盖好,凌君轻轻地呢喃,那个名字再次让他难受。凌君是不想他的,一点也不,有药物的帮助凌君仍然可以睡得很好。
“凌君,我是孟焕。”孟焕嫉妒着,他要把她叫醒,不让她的睡梦里有别人存在,即使她曾深爱过的人也不可以。
“凌君!”孟焕抱着凌君瘦弱的身子,开始吻她。
“何越!”
孟焕将头埋在凌君脖颈间,又失落又生气地低叫:“我不是何越,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给我睁开眼睛。”
“孟焕。”完全清醒的凌君抱歉地叫孟焕的名字,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没办法不想念何越,她的身心早已被何越束缚,任何人都无法解救她。
“再叫我的名字。”孟焕要求着。
“孟……焕。”凌君叫得很是小心。
“继续叫。”孟焕命令着,开始对她施以惩罚。
凌君用力地喘息,她唯一的想法便是,不惹孟焕生气,因为他让她安宁。
一早,凌君收起了那幅画,望着安睡中的人,她走过去轻轻地贴着孟焕的鼻子磨蹭着。孟焕一揽手再次将她抓进被窝里,他伸手脱她的衣服,凌君“咯咯”地笑,那笑声让他快乐。
孟焕喜欢听凌君叫他的名字,虽然叫得没什么感情,喜欢她在他身体下露出些心伤复杂的眼神,那么让人想要疼到骨头里去,喜欢她偶尔会到他身边来磨蹭,似乎对他有着深深的依恋!如果凌君不在杀风景的时候想起何越,他们之间都是愉快的。
“我做好了早饭。”凌君挣脱孟焕的怀抱,她感谢他将画还给她,那对她来说有着深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