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聚好散……昔日的恋人发展成你们这样的,真没几对。”
白少轩赞许 地望着他们俩,不禁为他们四人的铁杆友谊而高兴。 “Stevens,听说你还没女朋友耶,别告诉我,你是因为忘不了我才一直光 棍的吧?”
黛博拉自恋地问。 “你就姑且这么认为吧。”
易丞故作正经地点点头。 “噢,那我真是罪该万死啊。”
黛博拉一听,更加自恋。 “最近我倒是碰见一个不错的。”
易丞话题一转,不再和黛博拉开玩笑, 眼里忽然燃起一丝火花,笑容更深, “敢跟我铆上,并且还赢了我,在她面 前,我好像一个弱智。”
“不会吧?!” 三人同时叫起来,黛博拉眼睛瞪得老大, “哪个女的这么 恋 爱 百 分 百 17 强悍?”
“我的学生。”
易丞在他们三人面前,毫不掩饰。 “哈?!” 黛博拉捂住嘴,“噢,上帝!有机会我真想见见她,居然能把你 耍了?Stevens,这是不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克星’?”
白少轩拍拍黛博拉的肩膀,“你懂得可真多!” 三、咖啡和毛衣 古以笙经不住诱惑,做出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事。 时差这种东西,真不是一般的难调,易丞从美国回来,还没将时差调回 来,就碰上校领导听课周。学生不能迟到,老师就更加不能。 易丞赶到教室,上课铃还没响起。他拿了个杯子,倒入咖啡粉,起身去外 面的热水箱倒开水,泡了一杯香浓的咖啡。他小心地端着杯子,尽量不碰到 别人。可他还没走近教室门,一个人匆匆从他身边跑过来,碰到他的手肘, “哗” 地一声,起码半杯咖啡洒了出来。 手腕马上被烫红一块,易丞不爽,抬眼看看这冒失鬼是谁,古以箫那哭丧 着的脸就映入他眼帘。 易丞愣了一愣,不由自主和她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发现她的眼睛还真 是灵气得很,虽然上课的时候,她几乎不抬眼看自己,可是猛地一看,还真 是有趣。 又是他!古以箫瞪着自己洒满咖啡的胸口,还好今天衣服穿得多,不然以 后得去换肤了!这是她的新毛衣呢,前几天才买的,是她最喜欢的淡蓝色。 恋?爱?百?分?百 19 咖啡……多好的染色剂啊。 “没事吧?”
易丞还是那副严肃的样子,声音没有起伏,听上去是关心, 实际上仿佛不关他的事。 古以箫又想拿砖头拍他了,看来,以后再上他的课,一定要随身带砖头, 有备无患。咖啡中的水分慢慢渗透进她的衣服,一层,两层……她拉起毛衣, 想阻止它再往里渗,却完全没注意易丞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一包纸巾,已经 抽了一张出来。古以箫怎会不知这周有校领导来听课?换了平时,她早就旷 课回宿舍了。现在该回去吗?古以箫还没做出个决定,一只手就覆上她的胸 部,差点让她当场大叫起来。 只不过,易丞的手和她的胸部之间,隔着一张纸巾。 “回去换衣服吧。”
易丞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手里拿着纸巾,按在她 身上的咖啡渍上,看得出来,她那件毛衣不便宜。他的语气淡淡,刻意压低, 变得很有磁性,目光也变了,有点戏谑,好像在等着看她狼狈的模样。 古以箫退后一步,抢过他手里整包的纸巾,抽出一张,擦着胸口,当然, 咖啡是无论如何不会被几张纸巾打败的。她忽然向易丞看去,马上发现他来 不及收起的促狭目光,待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多停留几秒后,他果然又恢复成 那个正经的教授了。古以箫想,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很不妥当吗? 拿着纸巾直接按上她胸口,分明就是居心不良!老色狼! 易丞移开目光,不和她对视。 见他没有再看自己,古以箫咬牙瞪了他一眼,甩头离开。他一定是故意把 咖啡洒在她身上的,这样就为他自己扳回一城了!阴险!毒辣!卑鄙!她还 没把所有的贬义词送给易丞,就迎面碰上正在巡视的教导主任和其他校领导! “这位同学,上课时间,你要去哪里?”
教导主任严厉地问。 “我衣服脏了,回去换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