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明叹息一声:“风鸟?风鸟很可能已经牺牲了。”
刑讯室内,张登和两名特务在一旁赌钱。沈腾戴着拳击手套,不停地击打着吊在刑具上的彭旗的腹部。彭旗已无惨叫和挣扎的力气,软软地挂在那里,就像一个带血的麻包。
张登揣起赌资,递了一支烟给沈腾:“沈组长,歇会儿吧!别累着。”
沈腾摘下拳击手套摔在彭旗的脸上:“你真他妈有种。”
彭旗怒目而视:“有什么招儿你们尽管使,老子不在乎。”
沈腾无奈地冷笑着:“行,还能说话,我出去喘口气。”
沈腾甩着胳膊走出了刑讯室。
张登走向前,看着彭旗,诡异地笑着:“下一节目,开始?”
彭旗满不在乎地看着张登。张登身后的两个特务盯着彭旗,冷笑起来。
张登诡异地笑着:“你以为我还是沈组长这个打法啊?你想得美啊!”
刑讯室里架起了一根铁管。张登轻轻一跃,双手抓住了铁管,两臂弯曲用力,两腿悬空绷直:“看清楚了吗?来,扶他上杠。”
两名特务站在板凳上,将彭旗的手按在铁管上,然后迅速闪开。然后将地上的一个铁钉板抬到彭旗悬空的脚下。彭旗朝下看了一眼,钉板上密密麻麻的长钉闪着金属的寒光。
张登阴险地说:“千万要抓紧,不然的话,你的脚就会千疮百孔。知道什么叫蜂窝式的伤口吗?这就是蜂窝式的伤口。你缝,缝不了;你补,补不成,再好的医生也无济于事,医生他只能和你一起眼巴巴地看着这双脚慢慢烂掉、臭掉。”
彭旗的手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身子开始往下沉。
“我出十块,赌他用不了一分钟,就得掉下来。”
“我感觉他还能坚持一分钟。”
“我的钱刚才都输了,我押这块手表,顺便可以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