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梅和两名特务走进了厨房。
张登瞅了那云飞一眼,挑衅地问:“那组长,你会做菜吗?”
那云飞回答:“我不会。”
张登张狂地说:“不会那就他妈学呀,赶紧,这边有事儿我叫你。”
晚餐做好了。醇香的红酒、剔透的酒杯、闪亮的餐具、美味的菜肴被规规矩矩地摆放在桌面上,一只只酒杯斟满了红酒。
尚九城、戴天明、楚荷、沈腾、张登、那云飞、柳依梅站在桌前。尚九城端起酒杯,面带笑容:“诸位,为我们阶段性的胜利干杯!”
大家把杯中的酒干了,纷纷落座。
尚九城拿起筷子:“很长时间没有尝过依梅的手艺了,来,大家动筷子。”
众人开始默默地吃饭,只有觥筹交错,不闻人语之声。尚九城只吃了一口,便用口布擦了擦嘴,看看大家:“怎么都不说话?”
众人依旧不语,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尚九城继续说:“依梅的手艺没的说,在整个容城,就算是最好的厨子也未必是她的对手,但为什么我吃不下了?那是因为容城地下共党至今未能剿灭,花海流连计划还在危及容城安危,我尚九城食不甘味,寝食难安!俗话说,人要以慈悲为本,善念为怀,可对共党,那就不能有一丝慈悲之心,更动不得半点善念。”
尚九城用手拍拍坐在身边的那云飞:“我一直很欣赏你,也很器重你,虽然你欺骗了我,但最终,你还算是识时务。太多的话我不多说,只送你一句话,一仆难侍二主,凡事都要掂量掂量。晚餐结束后,你把共党电台联络的密码、频率、代用密语和涉及共党电台联络的方式方法,都向楚荷组长汇报清楚。如有半点遗漏,会有一个非比寻常的葬礼等着你!”
那云飞立即小心地回应:“明白了。”
尚九城起身,在几名特务的护卫下走出了餐厅。
柳依梅落着泪,跑进了卧室。
桌子下,戴天明打开了小手枪的保险。
“那组长,我们开始工作吧!”楚荷站了起来。
沮丧到了极点的那云飞点了点头。戴天明握枪的手慢慢地抬了起来。
“戴组长,咱哥儿俩继续喝。”沈腾端着酒杯站起来,拍着戴天明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