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看看大家,然后说:“根据总前委指示,我部要在近期成立一个工作团,主要负责筹集船只和粮食工作。我和政委研究了一下,由政治部廖主任担任工作团团长,其他工作团成员由主任选定。工作团成立后,要加大工作力度,以便应对随时可能打响的渡江战役。另外,战士的水上大练兵一刻也不能停下来,船不够用,可以轮换,水上射击,水上防御,抢滩登陆等训练要做到积极、快速、有效。”
参谋长说:“司令员,如果筹集船只的工作进展顺利的话,接下来就会有一个船只隐蔽的问题。目前看来,长江沿岸的河汊和支流是隐蔽船只最好的地点,但我们所有的渡江地点中,只有容城段江面支流较多,对船只隐蔽较为有利。尤其是容城炮台北岸,有一大片水域芦苇丛生,并且不在国民党大炮射程之内,是绝好的船只隐蔽场。”
司令员立即否定:“不,容城江段不要放那么多的船,容城炮台附近江面更是一只船都不要停。”
单晓楠进来:“报告!有急电。”
司令员接过电报看了一眼,一脸肃穆:“容城又有一名同志牺牲了,容城江防概况的情报传输可能会遇到一些问题。”
政委表情凝重,担心地问:“我最牵挂的是花海流连计划。”
司令员忧虑地说:“我担心的也是这个,也不知道这个林敬修什么时候能回来。”
黄国兴、尚九城、仇江霆等国民党驻容城军官正在会议室召开备战会议。
黄国兴用手指了指身后的地图:“容城防线虽说不是坚不可摧的马其诺,但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长江整体防御的一道钢铁堡垒。无论他共军从哪个地点登陆,都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无奈之下,他们只能选择强渡、强攻,这种背水之战带来的结果,将是毁灭性的,不是被江水吞噬,就是被歼灭在滩头阵地。并且共党现在还要面临着一大堆的麻烦。比如说渡船、船工、晕船、给养,我替他们想想,都觉得头痛。”
众人哄笑,只有一旁的尚九城对此论断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