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浚的话音刚落,尚九城面色紧张地和张登走了进来。
“秦小姐没受伤吧?”尚九城一进门就嘘寒问暖。
秦慕瑶坐在沙发上,轻轻摇了摇头。
“人倒是没受伤,就是吓坏了。要不是秦小姐学过一点功夫,恐怕今天就要出大乱子了。”马越对出了这样的事情,大为不满。
“这都怪我们保卫工作没有做好,让秦小姐受了惊吓。”尚九城满脸歉意,故意表明这事与他们无关。
“尚站长,这是什么人干的?”马越追问。
“这段时间容城的地下共党活动十分猖獗,十有八九是他们。”尚九城故意把罪名安在共产党头上。
“共产党杀我干什么?”秦慕瑶知道尚九城在胡说,便冷冷地问了一句。
“原因很简单,秦小姐您是积极参加此次劳军的知名人士,共党自然对你有些不满。如果可以将秦小姐置于死地,那么以后,就没人再敢为党国效力了。”
马越附和说:“有道理。”
尚九城故作关心地说:“马团长,我们对劳军团的调查到此为止了,你们的演出可以继续,但炮台守备大队暂时就不要去了。今晚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让人后怕,从现在起,你我都不能再麻痹大意了,万一再搞出什么差错,咱们都不好交代。所以,为了秦小姐和整个劳军团艺人的人身安全,我要派些人手进驻劳军团。”
第二天,江防工事上,玫瑰劳军团的慰问演出正在火爆进行中。台下、兵车上、坦克上坐满了士兵。
秦慕瑶站在人群通道上,深情演唱着《恨不相逢未嫁时》——“冬夜里吹来一阵春风,心底死水起了波动,虽然那温暖片刻无踪,谁能忘却了失去的梦……”
劳军团的女舞蹈演员热舞过后,起身鞠躬下台。
秦慕瑶边唱边朝简易舞台走去:“你为我留下一篇春的诗,却教我年年寂寞度春时,直到我做新娘的日子,才开始不提你的名字,可是命运偏好作弄,又使我俩无意间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