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女记者(84)

赵主任的眼睛更是惊得大如牛眼:“连这个你也能猜出来,神了,我正想说‘你能不能帮帮她,她太难了’呢。不过,我得纠正你两个说法:第一,不是她叫我来的,是我自己想约你出来的;第二,你帮她不等于就要放弃你的原则,向那些王八蛋认错。”

熊赳赳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有什么办法既帮她,又不用屈服?”

赵主任说:“要是有这办法,我早干去了。算了,不说了,喝酒,先吹一瓶。”熊赳赳想这个男人一点儿不怜香惜玉,怎就不问问我吃晚饭没有,空肚子灌酒会不会伤胃,哪像郑恬新,你想到的,他关心到,你没想到的,他同样关心到。咳,一想到这,熊赳赳就觉得伤感,吹瓶就吹瓶吧,除了酒,还有什么能短暂地安慰自己?

赵主任的眼睛红了,脖子也红了,喘着粗气指着桌上的三个空酒瓶说:“这是我的极限了。”

熊赳赳哧哧地笑:“赵主任,这么婉约啊,这样的小瓶酒,我可以来两扎。”赵主任死死地盯着熊赳赳看了N久,看得熊赳赳都不好意思了,不停地咳嗽。

赵主任仰身长叹,声音无限缠绵:“十年前,也在这酒吧,她也这样数落我呢,语调都差不多……”

他和南君长达十年的暧昧关系是《南河快报》永久不衰的话题,听莉莉说,其实赵主任也结过婚,妻子是一个医生,但两个月不到就离了,具体内情不得而知。

熊赳赳问赵主任:“她,那时候很漂亮吧?”赵主任说:“算不上很漂亮,但很有味道,就跟现在的你一样,好像秋天的天空,明朗舒服,就连头发,都是你这样的……”赵主任越说越激动,握住熊赳赳的手。

死人,在他老情人那碰了钉子,就移情到我这,把我当替代品?熊赳赳轻轻抽出手,提醒他:“赵主任,看,那边有人跳钢管舞了。”

赵主任严肃地说:“别叫我赵主任了。”熊赳赳说:“那叫什么?”赵主任说:“叫赵哥,或铁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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