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盒子里那20多双被我跳坏的舞鞋,她们就像是在委屈的诉说自己曾经也是那么不情愿离开舞台她们就像是在委屈地诉说自己曾经也是那么不情愿离开舞台,却不得不被淘汰。
衣柜里有那么多的演出服,没有灯光的照射,它们也失去了曾经的光彩,显的那么落魄那么苍白显得那么落魄那么苍白。
是不是就像现在的我?
我站在镜子前面,仔细的看自己仔细地看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很多小孩子都在舞蹈教室里学跳舞,老师帮我们撕腿老师帮我们压腿,帮我们甩腰。
舞蹈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从来没厌倦过,没有因为疼痛而畏惧过,放弃真的很难,是不是我也应该像所有离开舞台的人一样,说一句:如果有来生,我还愿意舞蹈……”
对了,我忘记问她的腰怎么了,我想我甚至还想要跟她说:“这个梦想走不下去那么就就换一个,就当是在人生路上看见了警示牌:前方施工请绕道而行。”
还是算了吧,不是每一个为什么背后都是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人之所以把伤口包扎的很仔细很精美,那是不希望被人随便揭开伤疤。
郗璨篇:
混混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再去“熊”上班了,我也好几天没有去练琴,掐着手指计算了一下,他在“熊”兼职的时间也将满一百天了,不知道那一千颗幸运星是否都送完了。
不知道那个叫北北的女孩留在他心里的伤痕是否痊愈了。
混混是徐昂的新名字,就是混蛋的昵称,因为混蛋是徐昂在我心里的最新定义。
爸爸妈妈从瑞士回来留在上海陪了我好几天,期间他们一直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一件可以做为我刚刚过期的二十一岁生日礼物可以作为我刚刚过期的二十一岁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