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为什么笑的这么诡异,她把脑袋藏在我的怀里淘气的说你管我呢她把脑袋藏在我的怀里淘气地说你管我呢,我就高兴,哈哈,因为我没有错过末班车也没有错过最爱我的人。
车厢里绽放的笑容挨挨挤挤的穿过柔软的耳骨车厢里绽放的笑容挨挨挤挤地穿过柔软的耳骨,车窗外大片大片的梧桐树叶把满街的霓虹筛成一小截一小截的美妙时光,细细潺潺流进车窗,那是一场酥软的春雨温柔的浸透了整个车厢。
夜空、霓虹、雨水、对白、站台、肩膀上的侧脸、十指相扣,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怒放的荼蘼,如火如荼的挽留着最后的美丽。
这个叫北北的小妞杳无音信之后,我常常一个人坐巴士,也常常背着简单的行李,假装匆忙的走在不同陌生城市的街头假装匆忙地走在不同陌生城市的街头,这些时光经常会因为不知道要去哪而恐慌,会因为不熟悉前面的风景而悲伤,歇斯底里的。
陌生的街头,熙熙攘攘的人海中碰不到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样的绝望就像泅渡在寂寞的深海里身边连根救命的稻草都抓不住。
总是意犹未尽的,怀念那些有人陪我一起经过的路牌,它们总是在记忆的雾霭下反射出强悍又耀眼的光芒。
在那些路牌左边的梧桐树下,仍然停留着自己曾经丢失的笑脸,恍惚并且妖艳,像这个冬季里火红的凤凰花。
以为成熟的表现就是不再会被孤单轻易的伤害以为成熟的表现就是不再会被孤单轻易地伤害,就算那些肆意凶狠的失落也可以变成温婉可人的小教训,。可是有些事,每次想起就会像一场气势磅礴的倾盆大雨淅淅沥沥落进心中的每一块净土,浓烈的阴霾从浓厚的梧桐树冠上翻滚。
她离开之后的我丢失了一直都很灿烂的笑容,那些总能恰倒好处地让人温暖的笑容那些总能恰到好处地让人温暖的笑容。
梅雨季节里阳台透明的落地玻璃窗上,雨滴沿着紊乱的轨迹下滑过,很快就被夏天灼热的阳光晒干了,秋天梧桐在阳台那畦湛蓝的天空里一片一片疯狂的秃掉叶子,所有的落叶在寂寞的冬天来临前被凶悍的北风刮的粉碎。
所有关于她的回忆就像噙在眼中的那场眼泪,不论我是睁开还是闭上眼睛它终究还是会从眼眶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