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当时的记忆一点没有模糊,清晰的在我心脏里摩挲至今。
锅里的汤开始沸腾,我隔着白寂的烟雾如同穿过墙壁上班驳蜿蜒的裂纹看见郗璨清澈到经不起颠簸的眼神。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回过神回答郗璨,“:“记得,你非要带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去挨刀,你说你一定要去整容,成为第一美女,做国花。”
“傻子才想去挨刀,我根本不用整容就够美的让人头晕目眩了我根本不用整容就够美得让人头晕目眩了。”
“是倒霉的霉吧?没错,你不用整容足够霉的让人头晕目眩了。”郗璨转眼变成一只被惹恼了的猫,冲我张牙舞爪龇牙咧嘴,我眯缝着眼睛兴高采烈的看着她,那张红扑扑的脸蛋被她高高竖起的橙色毛衣像花瓣一样包裹着着。
有时候感觉自己有自虐倾向,用郗璨的话来说就是我这人就爱从老虎头上拔毛,她说这话绝对不是莫须有,完全有足够的人证物证。
当然,人证就是她自己。
郗璨这个全身上下都带着浓郁的大小姐脾气的女孩,喜怒哀乐通通挂在脸上,动辄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势动辄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姿态,所以我常常故意甚至是掏空心思的激怒她,然后等她吹鼻子瞪眼睛了我就站在一旁满意的欣赏起她脸上阴晴变幻抑扬顿挫,柳暗花明的丰富表情,并且我的“虎首拔毛”在她一次次雷霆大怒与粉拳挥舞中越挫越勇。
她应该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一个女性朋友了,其他遇到的女孩,其中不漂亮的连话我都不愿意跟她们说,有点姿色的都被我成功发展成为女朋友,最后又不是朋友了。不过郗璨之所以能够幸免于难,不是因为她不漂亮,恰恰相反,她虽然不能够避月羞花沉鱼落雁什么的她虽然不能够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什么的,但用徐格同学的话来形容即使郗璨咧着嘴巴对某个男人傻笑一下都足够让他心猿意马半天的。
有件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起过,之前我好几任女朋友都因为郗璨的存在不约而同的掉进了醋坛子之前我好几任女朋友都因为郗璨的存在不约而同地掉进了醋坛子,跟我使泼或者落泪,都一脸岌岌可危的表情责问,:“徐昂,你跟郗璨关系那么好为什么不去跟她谈恋爱?”这些女孩当中甚至也包括自信满满的北北。
不是因为她不够漂亮,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