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昂:“没事,你跟大伙说一声,改天再聚。”
郗璨重新:跳到我面前,“乐乐已经把餐厅都订好了。”
篮球从篮筐落下,滚到离我面前,我转身要去拾球,徐昂:“没关系,退了吧。”
郗璨:“徐昂!”郗璨拉住我。
徐昂:“嗯?”
郗璨:“敢不敢?”
徐昂:……
郗璨:“你敢不敢重友轻色一次?敢不敢?瞧你这没出息的样,还没跟她怎么着呢,就重色轻友啊?你敢不敢重友轻色一次?敢不敢?”
我很无奈,徐昂:“喂!你非要玩这个?”
郗璨:“对。”她意志坚定。
我咬牙切齿,徐昂:“……好,我敢。”
我已经记不清故事的开始,依稀开始于一场无聊而漫长的游戏。
然而直到我们的故事写出苍白的结尾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敢不敢”并不仅仅是一场游戏。
刚刚开始也许只是相互捉弄,慢慢变成一种不良的习惯,到了最后成了一种疯狂的坚守。
“敢不敢!”是我和郗璨之间的游戏,从我们认识以来就一直乐此不疲的玩起一场名叫“敢不敢”的游戏。
从最初的“你敢不敢逃课?”、“你敢不敢交白卷?”一点点的升级,到“敢不敢用你那五音不全的公鸭嗓子去台上唱支《勇气》?”、“那个男孩我很讨厌,你敢不敢去给他一耳光?”游戏难度逐次增加,越来越刺激甚至是惊险。
所以说,生活就是从郗璨嘴里吐出来的那句“敢不敢”,永远都不知道下一个内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