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觉得和你说话是对我高智商的一种亵渎,我郑重地最后一次申明:板砖,哦不对!刘洛晨同学,我们以后只是一个班级中的普通同学,我不希望你用其他任何的身份试图接近我,你的周围有很多细致和敏感的女孩子,请多多观察,也多多照顾她们期盼帅哥垂怜的心情!”
“为什么生气?既然没有风花雪月的经验,怎么就那么心甘情愿地成了别人的未婚妻?一句玩笑就可以让你那么生气,那我妈妈这些年承受的欺骗和诋毁,该找谁去发泄呢?他们是不是告诉你,我妈妈要想夺回这枚戒指,所以才带着我回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想再听了!那是大人们的事情,我不想知道!”
“但是你却伸手帮忙了不是吗?甚至心甘情愿戴上受过诅咒的戒指!知道诅咒有多灵验吗?因为那个人的欺骗,我妈妈心甘情愿地戴上了这枚戒指,然后却让自己一生都活在痛苦和孤独里。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一个独立了那么多年的人突然愿意回来,愿意把我交回王家,甚至愿意不顾别人误会地住到他们的房子里,接受他们的施舍?给你看这些只是想告诉你,当王家用卑劣的手段逼迫我妈妈离开那个人,而那个人也一再地摇摆背弃我妈妈后,我妈妈已经不再对王家的一切有所留恋,这枚戒指完全已经成为她的心病,如果可以,她甚至这辈子都不愿意再看见这枚戒指。可是她还是回来了,即使要心如刀绞地一直看着他们家的和睦幸福,只因为,只因为这个!”
板砖从包里再次拿出一份纸张,扔在了我的面前。望着他几乎喷火的眼神,我有些害怕,本能地拿起那堆纸看着。天哪,是一份病历的复印件,上面赫然写着“胃癌”,难道这是板砖妈妈的病历吗?
望着我惊讶的表情,板砖眼中第一次出现了哀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