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进南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角,辗转吮吸,越来越激烈,聂染青很快就晕头转向,她一只手紧紧揪着他的睡衣,他抱着她往内室里走,她被他弄得全身软软的没了力气,再清醒的时候两人已经一起躺倒在床上。
习进南仍然是紧紧抱着她,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声音自上方响起,依旧带着明显的笑意:“你怎么来了?”
鼻音已经不见,聂染青问:“感冒这么快就好了?”
他随意地答:“嗯,只是着凉,睡了一觉就没大碍了。”
“这么神奇,为什么我一感冒就得一周啊。”
习进南仍是固执地问:“你怎么来了?”
聂染青想了想,在他怀里蹭了蹭,笑:“我要是说因为我想你了所以就来了你信么?”
他的笑意更深:“你觉得我应该信吗?”
就知道他不会好好回答,聂染青撇撇嘴,习进南支起身子看着她,聂染青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卷过被子要蒙头,却被他挡住,他挨她极近,熟悉的气息围绕上来,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聂染青今晚折腾了大半夜,本来就没睡好,大半夜又打车往机场跑,然后又打车到他这里,来来回回折腾,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聂染青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突然觉得莫名的安心,她掩去一个呵欠,说:“困死我了。”
她被他抱着,习进南轻轻拍着她的背,俯身亲了亲她的面颊,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睡吧。”
第二天清晨聂染青生物钟作祟,7点的时候就朦蒙眬胧地睁开眼。习进南的胳膊还是牢牢地锁着她,他闭着眼,浓密的睫毛遮出小片阴影。聂染青觉得身子有点发僵,刚换了姿势,就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
聂染青仍处在迷糊状态,手在床头摸了摸,拿起来顺手就摁了通话键,懒懒地接话:“喂?”
那边声音停了停,有点不确定地问:“请问是习太太吗?您好,我是周可容,请问……”
聂染青一下子清醒了大半,一偏头正好看到习进南在偷笑,连忙把手机扔给习进南,重新趴回床上装睡。
习进南轻笑一声接过电话:“喂,是我。”
聂染青紧紧闭着眼,听到习进南接着说:“等会儿我过去……嗯,对……还有,后天我要空出来,你帮我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