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琴似乎有些不忍,轻叹一声,说:“也许命里注定我躲不开你,想要就来吧。”但她仍在沙发上呆呆地坐着,久久没有动作。是需要他来帮忙吗?
她的裙子很好解开,只在后腰上有一小截拉链。她很配合他。拉链拉开后,她站了起来。裙子雪崩似的滑落下去。她轮番把两脚向前踢了一下,将裙子和凉鞋一起甩脱。里面唯一剩下的三角裤,她自己动手。把一侧的绳结一拉,便像一名彻底缴械的士兵,把最后一角军旗也丢下了。
他把她抱起来,慢慢平放到大沙发上,然后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她躺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忍不住笑道:“你今天穿得像个傻瓜一样,真不如原来的T恤、牛仔裤看着顺眼。”
“这不是Hyatt吗?下次……”
“没有下次。”她立刻打断他的话。
他扑上去压住她,并用食指封住她的唇。她拨开他的手指:“高岩,你可想好了,你要为这次付出多大代价。”
“有多大?”他一边用舌尖去撬开她紧闭的嘴,一边问,“比死还大吗?”
她惶恐地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浑身像遭到重击似的震颤了一下,又立即瘫软下来。
他乘势进入。她闭上了眼睛,一滴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你怎么了?”他担心地问。
“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悲凉的诀别的意味,令他顿时兴味索然。
草草做完之后,他翻身坐起吸烟。她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也没向他道别,径直到里面卧室陪Ruby睡觉去了。他一直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吸烟喝酒,直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