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世达赖情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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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爱人的[福幡]在西藏各处的屋顶和树梢上边都竖着许多印有梵藏文咒语的布幡,叫做rlung-bskyed或dar-lcoga。西藏人以为可以借此祈福。,

竖在柳树的一边。

看柳树的阿哥自己,

请不要[向上]抛石头。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在明媚的人生早春时节,你我相逢。那时,我若是豆蔻枝,你便是丁香结;我是福幡,你就是支撑我的那株柳树;我是砌筑堡垒的工匠,你便是挖泥挖沙脏乎乎的那双手;我是负气嘟嘴的小表妹,你则是猛赔小心的纳兰容若。

世人将这样的感情标注为青梅竹马。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原以为这就是我们的一生了,相随相依,永志不弃。幸福原本来源于简单而自由的生活,古代的男耕女织,现时的朝九晚五,固然平淡琐碎,却有踏实真切的快乐蕴藏其中。

没有天公与地道。

表妹无奈入宫,容若唯叹“谁省,谁省,从此箪纹灯影”,从前的耳鬓厮磨幻化为忍笑阶前立,无语,也依依。

更大的伤心人当推令狐冲。哪怕有任盈盈,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只爱小师妹,岳灵珊却在他未曾提防处,纵身一跃,跳出了“青梅竹马”的轨道,爱上了别人,哪怕受骗被害亦然无悔,固执执拗。原来,青梅竹马不过是爱情的雏形,要经历无数风霜雪雨、人情变易方有可能修成正果。好比一块玉石,圆则为环,缺口为 ,且金贵易碎,让人既不好捧又不好握,仍然不舍得扔。

谁舍得扔掉自己最美好的年华,怀金悼玉总乃人之本性。成长的我们,会在岁月的这一头追溯着那一头:飞絮濛濛,恋人的福幡迎风随柳叶飘舞,屋外久候,她不至;拾起小石子,本想击打她家的窗户,催促她快些下楼来,却听“嗤”的一响,误中福幡。声响流动千年,萦绕耳畔,忽有歌声相与应和:

“再见了心爱的梦中女孩,我将要去远方寻找未来,假如我有一天荣归故里,再到你窗外诉说情怀。”

淘淘的感触去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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