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秀儿皱了皱眉,没说话。
“当老板也该给姐妹们来个信儿,让我们好担心。”
李巧然这人就是有意思,心细的时候细得像头发丝似的,心粗的时候伍秀儿咬牙切齿的表情她都没注意,不管应该不应该问就在那一通乱问。
“我不想提他。”
伍秀儿没好气地蹦出几个字,那张漂亮的脸蛋冷峻而阴沉。
“对对。”二烧饼忙说,“巧然你别光顾着和秀儿亲热,我要喝茶!”
李巧然愣了一下,继而会意:“好茶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我一猜你就是把秀儿这个宝贝给淘着了,果然,算你大功一件。”
二烧饼:“范骏该来了吧?”
李巧然:“明天小花做手术,他今天不一定来得了,要不是你打电话来,我也去医院了。”
二烧饼:“那个活体找到了?”
李巧然:“瞧你说的,什么活体?真难听,哦,献髓者好像也是个做药的。”
二烧饼扶了一下他那副把他直接划到烧饼行列的眼镜:“在药行还有这样良心未泯的好人?不容易,哪个药厂的?哥们儿以后使劲帮他卖药!”
李巧然:“他不愿意说,他打电话安排工作的时候被范骏听到的,这人还特意嘱咐不许媒体采访。”
二烧饼:“真是怪鸟,这年头做好事不留名,图啥呢?”
李巧然:“好人还是有的,呵呵,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小花太幸运了,范骏说,这么快就配型成功而且不是血缘亲属,实在是不多见。”
伍秀儿:“你们说什么呐?我听得稀里糊涂的。”
二烧饼:“他们两口子在做好事,忽悠了一大批人都跟着慷慨解囊呢。”
伍秀儿:“真的?那也算我一个,不过可别叫人给骗了啊,现在骗子太多了,专门瞅准好人的软肋下刀子。”
二烧饼:“这调调和王小雨像一个妈生的。”
李巧然:“也不知道小雨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伍秀儿兴奋地:“你们都有联系啊?我总算找到组织了,咱约大家聚一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