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男人大学那里毕业的高才生,随便一个男人站在我面前,我都能够看出他的心思来。”白衣女士还是骄傲的样子笑着。
“那你看博士是什么样的男人?”尹川随意问道。
“被知识武装的白痴,活到最后只完成男人功课的一半。”尽管这句话非常简短,但是还是让尹川心头一惊,看来白衣女士在男人大学里没有白混,尹川不觉暗自称奇,想再问几个问题。
“那曙猿呢?”
“一个失败的理想主义者,带着占有的本性,想得到所有他认为好的东西。”白衣女士信心十足地说。
“吴总呢?”
“一个想扮智者的聪明男人,希望吸引别人的目光,错过了与人分享的最佳时光,所以总会对毫不相干的求助慷慨应承。”
“所以我们利用了他这一点。”尹川笑道。
“对!”白衣女士也会心一笑。
“那么我呢?”尹川对白衣女士佩服得情绪高涨。
“我不当面评价人。”白衣女士坏笑说,“你就讲讲你的失恋吧,我听听像你这样男人的恋爱是个什么样子,一定刻骨铭心,要不不会去西藏。”
“说来惭愧,我恋爱的对象是我的一个客户,我做保险理赔员,根据遗嘱一名女孩应该接受这笔赔偿,40万,结果女孩不要。这个事情太让人吃惊了,哪有面对巨款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于是就想办法接近女孩,慢慢才听到了一个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她是那种既理智又感性的女孩,我被这种气质打动了,觉得如果能够得到她的爱,真的是很珍贵。于是我频频找借口和女孩交往,而且一切顺利,感到她那颗心灰意懒的心慢慢热起来,我很有成就感,你知道,那一丝丝释放出来的情感真的很醉人。有时候我们打电话无话找话,谁也不想放下电话,那感觉很好。结果就在我鼓起勇气向她表白的时候,她那个刻骨铭心的男人居然还活着,她只好放弃我寻他而去。我既为她感到高兴,又为自己这样不堪一击感到自卑,我在她心目中还是太轻了,有时候很苦恼,为什么我不能就是她那个男朋友,让她恨他,骂他,关键时候还是爱他,和他站在一起。”
“你是因跟另外一个男人犯妒忌,然后爱上一个女孩!”白衣女士笑着说。
“不是,因为我是在她的男朋友死后才爱上她的,尽管现在那个男人复活了。说了不怕你笑话,和我有关系的女孩不少,但是没有深入交流下去的,我还是向往刻骨铭心的爱情,我觉得在北京找不到这种感觉,因为上床太容易了。”尹川夸张地说着,这大概是男人自尊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