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没有出去,一直紧迫联络致元,因为前晚我听致元说他有一个堂弟在新楼医院当麻醉医师,他曾说新楼有一个妇科的权威。我昨天一直到中午才联络上致元,问到那医生的名字,巧的是,这医生与前晚牧师娘向我母亲推荐的医生是同一位。
昨晚,小阿姨打电话给母亲,觉得母亲的口气不太对,便又偷偷打了一通来,刚好我接到,她逼问我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事。她实在是够敏感!我一五一十地说出,并且还说明天下午我去挂那医生的号。
“那医生我认识!她帮我接生过!”小阿姨叹了一口气说。
“真的吗?”我真的给吓到了。
“这种事为什么不先问我呢?我从前也在新楼医院当过护士耶!”小阿姨生气地说。
其实我知道我应该要先问问她,但是我也想过,她当护士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而且“医疗科技日新月异”……
“不过你找这个医生是找对了!他是全省数一数二的妇产科医生,最近又刚从国外进修回来!”她说,“明天你不用去挂号,我用我的旧关系去帮你挂,明天下午一点钟等我消息,我会告诉你是几号。”她很酷地挂上电话。
我并不是不相信她,而是她当护士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而且“挂号门路日新月异”。我今天还是不放心地十二点就到医院去排队挂号,因为专家医生号永远最难挂到。但我才停好车,母亲便打来手机说小阿姨已经挂好了,下午三点再到就可以了。她要我先回家吃饭。
下午三点,我依约载母亲到门诊,牧师娘和小阿姨也先后来到。小阿姨还在为中午我跑来挂号的事不高兴。“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
她们一起进去检查,并且约了时间做切片。这个时候,男人就没什么用了。
事后,虽然那医生跟我母亲说没什么大事,最严重最严重就是子宫拿掉而已。但是母亲似乎还活在之前那个败德医生的阴影下,总是觉得大家都是在安慰她。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她说。
“你清楚什么?你清楚还会被之前那个医生骗得一直哭!”我为她脑筋一直转不过来而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