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呢？”娜娜问道。
“在家呢，已经准备好了，他要去他爸爸那里了。”
“我敢打赌，他一定非常不情愿，你确定他没有藏在小木屋里？”
“别那么紧张，”贝丝说，“他怎么说都是他的爸爸。”
“你真这么想？”
“我确定他是他父亲。”
“你那时候真的没有在背后和别的什么人搞过？甚至连一晚都没有和男侍应，或者卡车司机，或者学校里的某个人？你真的确定？”娜娜问道，而她每次这么问，听起来总是抱着什么希望。
“我很确定，而且我已经和你说过一百万次了。”
娜娜眨了眨眼说道，“是啊！但是，娜娜我总是希望你能突然想起点什么，或许你忘记了你曾经……”
“好了，你在这里多久了？”
“现在几点？”
“差不多四点了。”
“那我在这里有三小时了。”
“在这么热的天气里？”
“贝丝，我又没病倒，那次只是个小小的意外。”
“那次你中风了。”
“但又不是很严重。”
“你的一条胳膊已经不能动了。”
“只要我还能吃饭，我就不需要它。那现在，我们去看看我的宝贝吧，我想在他走前和他说声再见。”她们一起朝着养狗场走了过去，小狮子犬跟在她们身后，急促喘息着，尾巴在空中摇摆。可爱的小狗！
“我今天晚上想吃中国菜，”娜娜说道，“你想不想吃？”
“我还没想好。”
“那你先想想。”
“好吧！我们可以吃中国菜，但是口味不能太重，也不要油炸的东西，这么热的天可不太合适。”
“你真没劲！”
“但是，我注重健康。”
“这是一样的事。我说你要是真那么注重健康，那你介不介意把小宝贝抱走？它住第十二号。我刚听了一个笑话，要去说给本听。”
“你从哪儿听的笑话？”
“收音机。”
“不是成人或黄色笑话？”
“当然不是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很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才要这么问。什么笑话，说来听听？”
“两个食人怪正在吃一个喜剧演员，其中一个转身问它的同伴说，你觉得这人的肉尝起来有趣么？”
贝丝咯咯笑道，“他会喜欢听的。”
“那就好！那个可怜的孩子正需要能逗他开心的东西。”
“他还好啦！”
“是，他当然好了。”
娜娜走路的声音听起来明显要比早晨好多了。她的身体在逐渐恢复，但是仍然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