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按住我肩膀,俯唇碰了碰我前额。
“季军礼物。”丢下四个字,他转身离开。
我连发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巴巴目送他背影。我抚着前额,他今天的唇有点淡凉。还有刚才那些问题,总让我觉得有些……
不过,希望只是我多虑了。
我不知道是单泽修又找过流沉说服了他,还是流沉自己改变心意找上单泽修。
三月底,当我简单收拾行李衣物,与单泽修一起登上前往B城的飞机,参加为期十二日的赛前集训时,同行的,还有轩流沉。
答案在随后机上的一次简单对话里揭晓。
“和空中小姐说,我要咖啡。”他坐在靠窗里座,见餐车过来朝外侧的单泽修丢了句话。
清雅的男人却只是淡淡笑了笑,睽一眼回去:“少了称谓。”
流沉似乎挣扎了会,才开口:“老师,麻烦我要咖啡。”
于是作为夹心饼干的我,从这一声“老师”里读出答案。
很明显,流沉被某大神算计了--想参赛就先做学生,姜果然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