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爽。
莫非他以为我是什么贞洁烈女,会喊着“男女授受不亲”然后跳马自尽?
开玩笑!
我是谁啊……我可是史上最厚颜无耻的女流氓……
于是,一干人等高头大马,在一片压抑而肃穆的气氛中,向前方挺进。
突然!
那个……我又出了点状况。
“韩涵!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顶着我啊!”
我一声惊天动地大叫之后,轰隆隆,一声惊雷,划破天际。
所有人突然都齐刷刷目光囧囧看过来。
韩涵的脸瞬间变成了茄子色,酱紫酱紫的……
我在他手臂间扭了扭身子,在他腰间摸了一把,大吼:“你没事腰上别个扇子干嘛!快点拿开啦!”
一秒钟的寂静之后……韩涵暴走了……
“姓夏的!!!!!!!!”
黑色大马背着我和韩涵狂飙一般甩开众人,狂奔而去……
我一阵鼻涕眼泪狂飙……我的发型……
今天,柳闲歌早早又去上班,路上带着我这个解闷的跟在身边。
柳堡主还是很有人性的,自从发现我没有骑马那根筋,就改成了马车出行。宽敞的车厢里只坐着我和他两个人,车厢的雕花窗子开得很大,垂着百叶竹帘,缀着珠玉,清风脉脉流过,环佩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