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上去已经帅得可以的韩涵,在灵芝仙草面前,立马连棵葱都算不上了。
所有人又开始忙碌起来,我就又被淹没在了角落的阴影中,被众人彻底无视。
“这是近五年来的统计案卷,”韩涵把卷册递给柳闲歌,一边开始根据数字解释,“我们运银的数额都比较庞大,因此路上消耗很大。一般路上耗银就占了运银数额的四到五成,有时遇到状况,路费甚至超过了运银额。所以,在这一块上,才会有那么大一块亏空。”
“哦?那就是说,此事与营运管事无关了?”柳闲歌习惯性地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转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平平常常的一个小动作,偏偏被他做得慵懒而优雅,不动声色中带着贵族的骄傲和王者的高深莫测。
“应该关系不大。”韩涵照实回答。
“那么,我们就把这个问题解决一下吧。”柳闲歌目光流水一般扫过身边的人。
站在御座周围的人顿时陷入了沉默。
众人愁眉苦脸腹诽:自家老大总是这样,说话向来没有商量余地。我们要是有办法,早就把这事儿解决了,也不会等在这里挨骂啊……
“从前朝开始,运银问题一直存在,只因为前朝商业不繁荣,所以问题并不特别突出。”敢于接话的,只有泰山在其面前崩塌亦不变色的面瘫女。
柳闲歌随即便问:“那江南苏家呢?”
韩涵轻轻咳嗽了一声,解释道:“江南苏家生意主要集中在江南一带,又集中在丝绸、酒店这些行业,并不像我们需要远上西域东北。”
“你们之中,就没有一个能想出对策的么?”
斜飞入鬓的长眉微微敛起。一个蹙眉的动作,也比一般人更具神韵,严肃中微微不爽的样子,真是让人怦然心动啊!
一圈人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