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又来了,不是说好了,有话你直说嘛。”
“我发现,仇县对缝县所言所为有些迁就,有时本是缝县做得不对,却违心迁就……”
仇长喜沉思了一会儿,问二舀中日关系这几天有啥变化知道不?二舀说,还真没太注意。仇长喜说,那我给你说说,中日关系相当复杂,也多变,谈得好时,双方都讲,日中人民世世代代友好下去;出现裂痕,双方都据理力争,甚至经济制裁。因此说,出现了好形势,并不等于问题与矛盾已解决;情况发生逆转,并不是没有转机。中日关系有许多焦点问题,其中之一就是钓鱼岛主权问题。最近,我国一些公民自发地组织起来,与日本当局对抗,央视还做了直播。中国政府对此则是一个温和的甚至是回避的态度。网友很不理解,发了很多不满意的帖子。其实,我的理解是,中国政府绝不是软弱,而是一种策略,或是考虑着更大的一个局:中国在那个时期,急需日本国的支持!
桌上电话铃响了,仇长喜接电话,只“嗯”了两声就撂了。说今天的谈话先到这,我谈了国际形势,还没听你的看法,今天没时间了,要马上到市里开个会,改日听你的高论。又说,省里派了个年轻的科技副县长,叫刘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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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二舀把压了几天的文件处理完,就去了刘可可的办公室。可可见是二舀,立马起身握手,让座倒茶。二舀说,没想到人事专家能到基层。可可兴奋地说,我可是走后门要到这儿的,从某种意义说,是奔小哥来的。二舀说,县里工作不比在省直,处事忌绕弯子,为人得实在,特别是我俩,有啥说啥,不存在虚头巴脑的事儿。几句话说得可可脸红。又问住处,说要有困难先到我那儿,不好同别人张口的,跟小哥先说。说今天还要到黄石砬乡开个办公会。
老赵只用两小时就把车开到乡里,二舀见时间还来得及,就让老赵把车开到牤牛河村村委会。说是村委会,其实就是在村小学旁挤了两间房,在这办公的除了苟福,还有村会计、妇女主任兼治保主任三人。早晚雇了个老头儿打更,是苟福的本家叔叔。
村委会只有打更的老头儿在。田小亮打问,老头儿说,苟书记刚才还在,要走也没多远。田小亮掉转身去了隔壁小学。屋里有个老师在看报,听说是找苟福,不以为然地说,这时候能上哪儿?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