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珍不屑道:“是,就你最好了,你家老三最爽,模具厂只做捷运和展阳的生意,脑子都不用的。”
刘安兰道:“你有什么好不平的,展阳目前可是香悖悖,二公子和我们三三想要都要不到呢。”
柳冬晴见她们看样子要闹得不愉快了,忙道:“展阳是哪里,我怎么没有听过?”
何文丽笑道:“她们俩就是这样,一个太子派,一个老三派,时不时要争一下,有啥好争的啊,争来争去,又捞不到一份。”
转头又向柳冬晴解释:“展阳就是乐高的手机事业部,名义上是乐高的,实际是太子一个人管,权力很大,油水也多,当时三兄弟为争这个,闹得挺大的,后来就把展阳分出去了,太子办公室也不在乐高。”
“那映珍。。。”
“我们没办法啊,名义上展阳在乐高,老大不在,我们还得分一个部门在这儿顶着啊。”李映珍丧气道。
何文丽取笑道:“你叹啥气啊,你不是每个月还能见太子一次吗,其它人都见不到呢。”
李映珍这时又生龙活虎,“那倒是,说真的,三兄弟就太子长得最有味道,很有男人味,一看就知道是撑得住场面的男人,可惜有老婆了。”
“对了,你们听说没有,二公子也要结婚了,老婆家也挺有钱的,是做服装生意的好像,听说订婚时送的就是一辆法拉利。”
几个女人谈到这里话题便乱了,叽叽喳喳的,柳冬晴揽着脖子躺下,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顾彦了,这个文质彬彬的总经理,在这个复杂的家庭式企业里,生存一定相当艰难。
慕朝阳作风不正,游手好闲,爱喝酒赌博,输个百来万是常事,有关于他赌博欠债,流连花丛的故事,只来半个月的她,不知道听了多少版本,若不是这样,顾彦也不会有出头之日,可到底父子就是父子,他仗着慕老董事长的信任和重用,还是施不开拳脚,顾彦是个真正想做番事情的人,柳冬晴是清楚知道的,可到底,维扬公司重要决策事项,最终还是要通过慕朝阳的手。
这个父亲始终还是顾忌着儿子的脸面。
没有把维扬公司真的分出去。
一个外人,做得再好,总也是有限度的,推得越高,越要兢兢业业,出不得一丝纰漏,一个小错误可能就会致命。
这天一早,柳冬晴便发现顾彦脸色不好,虽然没有朝她发火,但她能感觉他的心烦气燥,她小心翼翼为他泡了菊花茶,突然顾彦起身,将黑色的文件夹重重一仍,差点打翻茶水,柳冬晴忙低眉顺眼站到一旁,顾彦扫了她一眼,点了支烟,离开办公桌,推开窗吸烟,久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