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喝酒,我请你。 景晨从后视镜里看着一张小脸板得平平的云夏初,忽然笑得坏坏地凑近了: 干吗这么正经啊,咱俩都那么坦诚地相见过。记得你那天很热情的。 他的气息温热,在耳根痒痒地扶过。云夏初的心慌乱一片,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酒吧里的光线是暧昧的晕黄。云夏初僵坐在轻松自如的景晨旁边,看他不时地与经过的美女调笑,心里对此人的鄙夷如江水滔滔, 卖弄色相,不要脸 。
景晨看着云夏初不知不觉地已经喝了两杯朗姆青柠,暗自摇了摇头,遂起身揽过云夏初的肩膀: 走吧,我怕被你喝穷了。
小气!云夏初暗自啐道,但是脚一着地,眼前就眩晕一片,连忙抓住景晨的胳膊。
去我家吗? 景晨把云夏初扶下车,掌心停在她的腰畔,从轻到重缓缓地摩挲,声音里有说不出的蛊惑。
夜风吹过,云夏初这才感到晕乎乎的脑袋稍微清醒些,发现已经到自己家楼下了,连忙坚定地摇头: 不去。
那好吧,送你回家。
吴沫开门,看见脸色潮红半靠着景晨的云夏初,立即上前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上下左右仔细检查一翻,衣衫还算齐整,头发不太凌乱,基本没有异常,这才稍稍放下心准备质问站在门外的男人。
景晨冷眼看着开门的男人,家居服随意地挂在身上,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正紧张地打量着怀里的女人,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喂!你别走,还要问你话呢! 吴沫冲着景晨的背影徒劳地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