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夏初,求你了!
那就送给她吧!
坐到镜子前面,细致的由浅到深的咖啡色系的眼影,卷翘的睫毛,灰色吊带,肩上有柔软的羽毛装饰,具有民族风情的草绿色长裹裙,隐约里露出一大截妖娆的腰,云夏初细细地看了镜子里的自己,原来也可以是这样魅惑的女子。
云夏初随了陶陶一起去泡吧。
嫁人无望,且容我挥霍仅剩的青春和姿色吧。
喧嚣的夜店,暧昧的灯火,媚眼迷离的美女,肾上腺素分泌旺盛的男人。
云夏初窝在角落的沙发里,酒精在胃里翻江倒海,实在忍不住冲去厕所吐了个天昏地暗,出来昏昏沉沉地看着陶陶在舞池里,像皇后一样被一群男人围着,跳得兴起。
云夏初摇摇摆摆地挤进舞池,在陶陶耳朵边上大声地喊: 我先回家了,头疼。 陶陶听不清楚,只是大声地回应: 你先去休息吧,等我一会儿。
云夏初也不管,她接着晕晕乎乎地挤出去,出了夜店,外面有微微的凉风,趁着酒意微醒拦下出租车报出家门。
等站在自家楼道里,按了半天电梯也不见动静,云夏初才看见,电梯门上贴了大大的物业通知:电梯维修。
该死的电梯,怎么又坏了!
气愤地踹了一脚电梯门,夏初抱怨着转身进了灯光昏暗的楼梯间,头重脚轻地一边爬楼梯一边数楼层。
终于到了,八楼,出楼梯间,右拐再左拐,很好,到家了。
伸手在包里翻出钥匙,昏暗的光线下半天才把钥匙对上钥匙孔,塞进去好像还没转,门就开了。夏初糊里糊涂地推开门,甩掉鞋子,脱衣服,进主卧,右手边是卫生间,随便地冲了澡爬上床把被子蒙上晕乎乎的脑袋开始睡觉。
不过,云夏初影影绰绰地觉得屋子里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清是哪儿不对劲,好像是枕头太软了,不太舒服,奇怪!
听见钥匙响,景晨诧异地打开门,就看见一穿着轻薄的浓妆美女进来,宽衣解带熟门熟路地进了主卧的卫生间洗了澡,接着驾轻就熟地上了自己的床。整个过程,竟然视自己这个一个大活人为无物。
等美女退了妆,光洁着一张秀气的小脸未着寸缕地爬上自己的床,扯过被子就自顾自地睡去了,景晨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这喝醉酒的姑娘走错门了。
他坏笑着低头凑近云夏初细长光洁的颈边,用食指挑起云夏初的银质项圈: 可是你自己上了我的床啊,不能怪我。 项圈下面的穗状流苏在景晨有意无意的拨弄下滑到若隐若现的乳沟里去了。云夏初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酒精让她的意识极为模糊。
迷迷糊糊中,云夏初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地说: 可以吗? 嗓音低沉,有说不出的诱惑,那种湿热的暧昧气息让她的身体蠢蠢欲动。
云夏初睡梦中也觉得好笑,婚没结成,后果严重,连带着都做上春梦了。
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
清晨醒来时,云夏初头昏脑涨地爬下床,光着脚去倒水喝。然后她看见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从卫生间出来。云夏初的思维停止了三十秒,然后她活像看见鬼了一样,惊恐万分地瞪着景晨语无伦次: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景晨憋住笑,转身回卫生间拽过一条浴巾围在腰间,然后微微欠身露出标准的绅士微笑: 你好,云夏初,我是景晨。
云夏初连忙退后,强自镇静地转身快步走回床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做噩梦了,做噩梦了!
清晨的阳光穿过百叶窗洒满了屋子,云夏初震惊地发现这不是她的屋子。她很快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床单凌乱,隐约残留某种激情的气息
她再也忍不住了,尖叫着跳上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愣了片刻后,迅速地在脑袋里整理了眼前的状况。
昨晚喝完了酒回家,电梯坏了,爬楼梯
进错了门?
上错了床?!
云夏初有些诧异地抬头看着倚门而立的景晨,腰间仅围着一条浴巾遮羞,却不妨碍他一脸惹人嫌的微笑。云夏初心里暗啐,不要脸!表面却极力平静地问到: 你认识我?
嗯,云夏初,806的。你好,我是你邻居。这是7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