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韦斯及其反新自由主义之战(4)

对布拉格会议的抗议活动正在紧密的筹划之中。我要在2000年秋天前往华盛顿的国家档案馆查找资料,因而无法参加这项抗议活动。尽管如此,我还是与“反乌托邦”等人前往布拉格参加一次准备会。这是一趟辛苦的旅行!我和“反乌托邦”一起乘坐汽车穿越英吉利海峡,又跨越德国的广袤土地。一些英国抗议者在此前从未踏上过欧洲大陆,因而为能够见到那些捷克的志同道合者而兴奋不已。大巴到达布拉格之后,我们乘坐地铁来到这座城市的一个远郊区。会议地点位于一处有机生产农场,可以为参会者提供食宿。我在这里遇到了来自法国、意大利、西班牙、挪威和德国的抗议者。一位年轻的美国妇女曾帮忙组织了今年4月在华盛顿举行的反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抗议活动,现在又来到布拉格。捷克人组建了一个包括环境保护团体、人权组织和无政府主义者在内的松散联盟,共同筹备9月的抗议活动。这些无政府主义者非常年轻,决意与传统的共产主义者划清界线。墨西哥的萨帕塔游击队没有明确的领导人(马科斯副司令自称是该组织的发言人),我们的会议也遵循此道,按照“不分等级”的方式进行组织,以免冒出来什么领导人。第一天会议结束时,我与“反乌托邦”等人一道前往将要举办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会议的会议中心。这座会议中心宛如卡夫卡笔下那座不可攻破的堡垒,让人深感头痛,因为它恰好位于一大片开阔地带之中,任何封锁这一区域的想法都很难实现。

我没有参加抗议行动,有关情况都是从朋友那里得到的。如同当年的西雅图,布拉格街头一片混乱。数千名抗议者与警察发生冲突,后者便施放催泪瓦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允许非政府组织的代表参加此次会议,以驳斥有关该组织缺乏透明度和责任感的指责。我在华盛顿国会图书馆的电脑上阅读大量有关布拉格抗议行动的报道,由此意识到反全球化运动正处于不断上升的态势之中。我与华盛顿的反全球化人士保持联系。当共和党代表大会于2000年夏季在费城举行时,我与他们一道在会场外举行抗议。许多抗议者曾在以往多次参与反全球化运动。眼看再次前往委内瑞拉的日子即将到来,我打算与南美洲的志同道合者进行交流。我从因特网上得到一些有关委内瑞拉反全球化运动的报道,并很快与加拉加斯的反全球化人士建立书信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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