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嘛,日子又过得糊里糊涂,没有规律,饭也都没有好好做。
昨晚在美国人家里吃的晚饭,半夜三点多的时候,渴醒了,正懒着,犹豫要不要弄水喝的时候,听见咕咚一声响,睁开眼睛,看见猪正在爬起来,也不知道是猪头还是猪肘子撞到哪里弄出的响声。我问,“干吗?”,猪说“找水喝。”,原来他也渴醒了。我说我也正渴着呢,猪头说他去给我倒杯水。
等着的时候,忽然想起,上次他给我半夜倒水,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他还在读博,写论文,熬夜。我先睡,渴醒了,坐起来,说,渴死啦。猪头一边盯着书本,一边给我递水,还没有递到我手上,他就松了手,结果,咣当一声,杯子掉在地上摔成碎片儿,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正想着,猪端着水回来,估计,他也想起上次的事情了,我已经把杯子接到手里,猪头还不放心地问“我可以松手了吗?”
喝了水,再也睡不着。想偷偷摸摸爬起来,刚要下床,被猪一把揪住衣领,说不许起来,接着睡觉。躺了好久,还是睡不着,又要偷偷起来,又被猪一把揪住,说不许起来折腾。又躺了好久,还是睡不着,又试着偷偷起来,猪叹气,不过这次没搭理我。打着哈欠,到客厅里歪着看小鱼,看着看着,竟然就睏了。却不好意思回去睡,怕再吵醒猪头,歪在沙发上,没有被子的缘故,有点冷,不好睡,只好打开电脑上网,一边心里有些忿忿,什么世道呀,我咋么连睡觉起床都米有了自主决定的自由―――每天晚上一过11点,猪头就大呼小叫地催人洗漱,每次睡醒,只要天没亮,我都得在心里掂量琢磨再三,决定敢不敢偷偷摸摸蹑手蹑脚地起来,而一旦起来,就算睏,也不敢再回去睡了,真是的:(
现在其实很睏了,就盼着猪快点起来,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不用听猪训我地回床上去睡个回笼觉(因为,因为,猪头今天要去滑雪,要早起一些,我懒得去,可以在家使劲儿睡,嘿嘿)。
周末没咋么做饭,写个前几天做的凉调白菜芯儿,以前在家常吃的菜,做法非常简单:就是把白菜芯儿切丝,泡发洗净的木耳切丝(不放心这样生吃的话,可以用开始焯一下),吃之前,加老醋,白糖,盐,香油,花椒油,香菜碎等自己喜欢的调料拌开就是了。不要嫌太简单了呀,我很喜欢,自己可以吃一大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