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我头脑一下清醒了过来,我的警戒陷阱设在15米外,从触动陷阱到发现我,他只用了四秒钟。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黑影已经扑到我身上,我拿枪的右手被利器划了一下,手中的枪马上脱了手,没有考虑,我马上顺势抱着黑影向后跃起,来了个转身后扑,把黑影压在身下,左手的军刀顺势扎向他的肋部,手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我刺中了。
“嗷——”一声,黑影叫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我赶紧跳了起来,仔细一看,我不禁笑了起来,原来地上躺着的是一只豹子,此刻已经被我的军刀扎穿肺部一命呜呼了。
看着地上的豹尸,我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我差点死在豹子的爪下。看了一眼手背上的伤,估计是被豹爪抓的,划了个口子,虽然没伤到筋骨,可是口子也不短还挺深,脖子也被豹齿挂了一下,但伤口很小。
我拔出刀子,在豹子身上把血迹蹭干净,放回刀鞘,拾起手枪关上保险,放在左边的腿袋中,现在右手不灵活,只有靠左手了。把豹尸踢进睡觉的树孔内,我坐在树干上打开急救包,拿出消毒水倒在手背上,忍住针扎似的剧痛,然后拿出军用止血粉洒在伤口上,不一会儿伤口止住了出血并感觉微麻。然后,左手也消消毒,拿出钩针进行我最害怕的阶段——缝合。狠狠心,拿起钩针快速穿过伤口的皮肉。虽然止血粉有一定的镇痛作用,但是针扎进肉里的巨痛可不是它能摒除的,才两下,虚汗就顺着额角淌了下来。在剧痛的作用下我全身乏力,左手止不住地打颤,咬着牙,憋住一口气,用尽全力趁着痛又快速地缝了三针。大约把伤口闭合住后,慢慢地打个结,然后把线头剪断。一剪断线头,我才长出了一口气,浑身让汗水浇得像刚从蒸气浴中出来一样。
坐在树干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拿出绷带,把手包扎一下。还没等我把绷带缠好,怀里的警报器又一次震动起来。我一惊,赶紧把急救包收起来,掏出手枪躲在一棵树后。不一会儿就见从丛林中走出两个人来,都端着AK,一边走一边聊。
“那小子挺能藏的,我们这么多人都搜不到他。”
“队长说,现在踪迹全断了,这小子好像消失了一样。”
“也要谢谢这小子,要不我们还回不去呢!我老爸送我当兵可不是为了送死的,只是想混个军龄而已!”
“队长也明白,要不队长怎么会让你回去送信,那还要无线电干什么?还让我陪你,其实就是让我保护你!”
“我还用得着你保护?少爷我怕过谁!要不咱们俩过过招,我比你强多了!”
“是,是!我不和你争……别动!”高个子示意另一个人停下,然后在空中吸了吸鼻子。
接着,他们朝我所在的方向走来。我本想躲过去就得了,我现在手上受伤,不想找麻烦,谁知道陪那个公子哥回来的小子还挺厉害。看他们走的方向是冲着豹尸来的,我慢慢移动位置,躲避他们的视线,保证我始终在他们的盲区内。
悄悄地我转到他们的背后。其中那个高个子正探下身查看死去的豹子,另一个小子则傻乎乎地站在一旁看着。
“刚死的,血还是热的,他就在周围!”高个子很肯定地说。
形迹暴露,杀人灭口!我瞄准高个子就是一枪,正中胸口。然后又两枪打中小个子的肩头和小腿。确定命中后,我走近两人,高个子挨了一枪竟然还没有死,看见我竟然还想去抓边上的枪,我只好又在他两只手上各补了一枪。小个子已经昏了过去。
挨了三枪,高个子竟然还能保持清醒,看来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了,能偷袭得手我可真幸运!
把他们的枪都踢到一边,将两人身上所有有危险性的东西都清除后,我坐到两个人面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他们,所以留了他们一命。
“你好!我是……嗯……嗯……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我从没审问过人,一开口我就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你们这是去哪儿?”
受伤的老兵看了我一眼,惨笑了一声:“没想到我竟栽在一个新丁手里,杀了我吧!”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回答了我,我就放你走。”我说着连我自己都不信的谎话。
“哼哼!”老兵笑了笑没有说话,把眼闭上了。我打中他三枪,就是现在放了他,不一会儿他就会流血过多而亡。
看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我只好踢了踢那个小个子,没想到他“睡”得还挺死,怎么也叫不醒。我有点急了,对着他大腿上的伤口就来了一脚。
“啊!”那小子一嗓子喊出来吓我一跳,“救命!救命!”一痛醒他就死命地喊叫起来。
“不许叫!我让你叫,让你叫!”我又死命地在他伤口上踩了几下,马上把那小子痛得没劲叫,只能哼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