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被称做性音的和尚满不在乎地说:“头陀不过是个酒肉和尚罢了,既是和尚,不能见死不救,我看姑娘也是命大有福之人,虽然头陀有点本事,却还是要看个人造化,命数天定,不可违。”说着认真地看了我一眼。
他们这一来一去的,我已经全明白了,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行礼,只好用我在电视里唯一学到的一招,跪下了。
“凌儿的命是两位救的,凌儿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两位才好……”
却被邬先生拉了起来:“姑娘不可行此大礼,人凡心中存善,这便是当为之事,不必言谢。我邬某人已遁隐十几年,不但四贝勒尚记得我当年一篇文章,连姑娘你也知道我邬思道其人,原来朝堂之上,百姓之中都还有可治之势。这也确是缘分,我看如今之计,你也只好随我们北上,日后慢慢为你寻找亲人,再作打算,如何?”
这还用说,当然愿意了!我立刻答应了他们,商定了下午就起程上路。因为听性音和尚说,他的主子,当今四皇子在江南的差事办得差不多了,正打算回京,他希望邬先生能以世子西席先生的身份尽快秘密安置到他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