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还丹?”他发现被捉弄,自求其解地倒出一片来闻了闻,然后要往嘴里放。
“犯什么虎!”我坐起来抢过,剧烈震动得一阵晕眩。
季风接住我栽下去的身子,琥珀眸子中晃动担心:“你有病?”
“你才有病!”虽然是好话听着也像骂人似的。
“感冒吃什么止疼片?”他覆上我额头,对并不反常的温度感到纳闷。
我也纳闷,他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我是感冒。“你要是大夫,中国人就不能这么多了。”吃了药,右脑神经在心理作用下不复刺痛,也有心调笑他。
“你经常半夜醒了吃止疼片?”他还是不放心,对我的话没理睬。
“我没病。”手绕到他腰后紧依着这臂弯的保护,“风吹得有点晕,睡一觉就好了。”
他苦笑:“我怎么睡?”
“你属马的,站着都能睡。”这不是乱说,高中上英语课他困了到后边站着,也没抵住睡意,一头栽进旁边冯默怀里,造成的骚动惹了全班回头看,季风一双大眼充斥着红血丝,英语老师赐名:觉皇。
觉皇也想起了典故,会意地咧嘴,向后偎至墙根儿靠着:“那是实在无聊,我现在抱着你可能无聊吗?”
脸热了一下,我怯怯地问:“季风,你和紫薇……做过吗?”
“嗯。”
“第一次什么时候?”
他一把拉过众多被子盖住我,抱紧了说:“睡觉!”
其实再问下去他也能说,但我实在乏于打听,缩着睡了起来。季风一点也不胖,骨头还挺硌人的,我在心里不满了一会儿。
恍惚中,听到有人说:“她上大学走那年。”
禽兽!那年我们才上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