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这一篇:
说实在话,卡中之战的电视直播看到下半场15分钟时,我几乎被黄健翔的那张臭嘴叨叨得快要崩溃了,我实在不能忍受一个小丑一般的解说员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失态,这种失态给我的直接感觉就是黄健翔在平时的日常生活中绝对是一个小家子气十分浓厚且输不起的赌徒!不就是一场足球比赛么,至于把别人贬低得一无是处么?更何况是给我们带来欢乐的米卢!
米卢在本场比赛的用人之处本来无可非议。谢晖的状态低迷决不是米卢的错,从十强赛今后的比赛考虑,谢晖状态的调整用在球场上真刀真枪的途径来得更快,而连续两场比赛都获得首发的谢晖确实没有给米卢争脸,难道这也是米卢的错?谁又能保证宿茂臻、郝海东、张玉宁首发上场就能够建功立业?于根伟不能首发是他要顶替祁宏的位置,与前锋毫不相干!
别以为自己看过几场足球、解说过几场比赛就跟个专家似的,米卢在十强赛之前我看就你们几个鸟记者的猜疑大,什么马明宇老了跑不动了,什么李明不在右路怎么办,什么杨璞的入选是用来气孙继海的……似乎米卢手下的这些队员没有顶用的!结果两场比赛下来,你又开始见风使舵,什么马明宇不上左路申思不行,于根伟不上谢晖差劲曲波能力有限……啊,呸!!!
我劝你黄健翔,最好收起你那张臭嘴,尤其是在解说比赛时少用那些祥林嫂一般的语言来恶心观众,观众都是些活生生的人,不愿意在比赛紧张的时刻听你唠唠叨叨,更不愿意听见你贬低米卢抬高自己的混账解说!对于米卢,希望你能够放尊重,别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电视机前的广大球迷观众。米卢的所作所为他心里有数,队员状态的好坏、伤病的情况你清楚不过米卢!!!
或许我的话严重了一点,但是我确实已经忍无可忍!幸亏最后一刻我们扳平了,要不我看你赛后还不把米卢吃了,什么素质!实在有损央视的形象。就这样我听你的解说,到最后给我的感觉都是由于你的调兵遣将才得以取得最后的平局。你好好思考一下吧,别太张狂!
当然也有人认为我是忠实而热情的球迷中的一员,并且认为解说评论的权力与资格不是谁能够赋予的,而是我这个位置上本来就应该有的。因此针对我的解说,《足球》报的李承鹏曾给出这样的解释,也权且算是反击的炮火吧?
评论的舌和大众的胃——不是在声援黄健翔
在这个时代,评论家是痛苦的。在大众趣味与个人价值标准中他必须像永动机般进行调节,不幸的是,两者通常是分裂的。
评论家是舌苔,大众是胃,评论家竭力调动每一粒味蕾,但胃不见得买账。当胃的要求与舌的判断出现反差时,胃便要反抗。
比如黄健翔,这个自1996年“冲冠一怒”后便日趋平淡的评论人,由于9·7之夜很个体情绪化的发言,便遭到胃们的反击——大众的生理现象,就是一种“反刍”。
一个大众传媒的评论人,必须代表着大众立场;但彻底大众趣味化,将以个人标准的泯灭而丧失真正意义的大众立场。那种端坐镜头前照本宣科的人,只是一具“肉喇叭”。
黄健翔说了什么?我认为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整个大众对此事采取的态度——舌头并不重要,它只是胃的探测器,大众的表达工具。当它不能满足胃的需求时,大众必须疯狂地否决它!割掉它!舌沦落为胃的附庸。
这种“反刍式”的大众运动在任何一个历史时刻都会出现,它不是反动的,但是危险的,——因为这种运动的目的,不是为了纠正错误,而是为了排斥“大众的异端”,谁与大众对抗就要砸死它,粉碎它,再踏上一万只脚!
而我恰恰认为足球有趣之处就在于它的人文性与兼容性,或者说它的民主性。作为一个评论人,最直接的方式就是以个体价值标准来“代入”大众立场。在津津乐道于“黄解说”一万次个人判断后,大众突然不兼容了,因为舌头被认为成了胃的叛徒。
对于中国足球,胃所要的并非它应该要的!很多时候,胃需要舌头来欺骗它,麻痹它。这是另一种类型的“饮鸩止渴”,对于中国足球,“下毒”好于“解毒”。
因此,多数人对于“十强赛”出线的意义认识仅在于“出线”,这个饱受摧残不成人形的群落,在慌张绝望之际把“出线”当成了泰坦尼克号的救生圈,谁敢在上面扎针,谁就被第一个扔进海里。
我想说的是,当两胜一平铸就金光大道的时候,当中国球迷一夜间发现太阳离我们如此之近的时候,大家被眩目的光芒射得失忆了——忘记了“出线”对于中国足球的提升不是决定性的,忘记了太阳并不能照遍所有的阴暗旮旯,忘记了朝鲜人早在几十年前就玩过一次世界杯而牙买加人在世界杯上被阿根廷队像烤串吃掉现在已经入围的还有塞内加尔这个大多数中国人分不清是东西南北那个非的国家。
与此同时,荷兰队已经香消玉殒,德国队还在苦苦挣扎,葡萄牙队则有可能很耻辱地与亚洲某支烂队打两场附加赛。
2002世界杯不过如此,十强出线不过如此,出去了又怎样呢?与其像这样抽到一支上上上上上上上签冲进去摸一把,还不如像威尔士,做一个优雅隽朗的“特立独行的猪”——但大众不干,只需要一种简单充实感的大众的胃发出囫囵吞枣的声音:“我要,我就是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