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自己没有连累了他!她敢肯定见离要跟子墨谈的话与自己有关!
“你怎么搞的,不是告诉过你十二个时辰里不能妄动真元的么?”萧见离丝毫不敢放开子墨的手臂,他之前为了救回朱颜的性命,已连续十来个时辰不断的往朱颜身体里输入自己精纯的内力,之后因为朱颜喝下的那碗药汤对她身体损害太大,而她又一心求死,拒不醒转过来,子墨只得施展金针度穴,才将她从危险的边缘救了回来,而子墨自己却因为消耗太大而几乎脱力。
“她身子太弱,地宫里冷!”不愿多做解释,双眸又恢复了往常的冰冷清冽,“宫里怎么说?”
萧见离无奈的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就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嘴角扬起一丝讥讽,“如果丽妃莫名其妙的被贬也算作是一种反应的话,那么也就仅此而已了!”
“你有什么看法?”子墨神情不变,声音里却多了一分肃杀。
“丽妃不过是替罪羊!”萧见离的眼里带着几分玩味,“下手的应该是另有其人!”
“简若惜?”子墨的眉峰轻轻一抖。
“嗯,”萧见离皱起两道好看的眉毛,“但是仍有蹊跷……”
眼前闪过地牢内散落一地的红色瓷片,子墨冷声道:“发出赤月令,叫他们在三日里查出结果,来地宫回报!”太久没有动用这些力量,也该看看他们都做得如何了。
“不用你说,我已放出黑炎令命炎忍天、地两组去追查了!”子墨在为朱颜疗伤的这些时间里,他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地牢里的药渣分明是来自一种剧烈无比的毒药,而朱颜喝下的却应该是绿碗里盛着的用“无根草”熬制的药汤,为什么会有两碗药?红碗又怎么会被打碎?
子墨微一沉吟,“虽然暂时不能动简若惜,但她确实该死。”
“她活不了太久!”萧见离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惋惜,“子瞻也不会放过她!不过我们还需要从她嘴里获知真实的情形呢!”
“给她用‘梦痴散’吧!”子墨冷声道。
“呵呵,若是耶律瑾那家伙在倒好了!”萧见离又恢复了他长年不变的招牌微笑,“那妖孽的‘魇术’才是逼供的最好武器!”
“哼!”子墨眼里射出冰寒的光芒,“耶律瑾……,倒是个人物。”
“你准备怎么做?”萧见离眼神微凝,“就这么带走颜儿?我听说,子瞻还不知道孩子已经没了。”他当时顺手取走了绿色的空碗,龙承霄只怕还搞不清朱颜确准的情况。
“不管他答不答应,我都会带走颜儿!”他又怎能让自己一错再错,把颜儿送回那危险的境地?
“估计他会顺水推舟,”萧见离的眼中是洞察一切的敏锐,“太后那样的手段谋略,当年设计让你甘愿放弃,如今也能白送你个大礼,令你继续为她儿子效忠!”笑容里带着淡淡的轻蔑,“最狠的就是,你明知那是个套,却也只能乖乖的上钩!”
“这个礼,她不送也得送!”子墨看向萧见离,两人会心一笑。若不是子墨根本无心宫闱社稷,哪里又轮到那女人施展这些雕虫小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