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北笑了笑。
“小北,你过来看看。”何维彬喊了小北一声。
“你看,这是我们之前构筑的融资模型,大致上是用信用证贷款的形式来付货款,我刚才突然想到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我们不用现在合同上的陆地钻机,而改成海上钻机的话,就相当于用产品价值入股?”
“海上钻机?我们哪里有?还在研发阶段呢!”朱小北大吃一惊,隐隐猜出何维彬想玩的是什么把戏。
“你想一下,一张远期信用证的周期,再想一下其实我们就算生产一台陆地钻机,从生产下线到发货,也是需要一年多的时间,甚至更长。你明白我的意思?”
“太疯狂了,维彬。这绝对不行,我们之前想到这种方式,虽然也有风险,但毕竟产品在那里,但是你说的海上钻井平台,这些都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啊?我们拿什么卖给人家?”
“他们需要,不是吗?而且他们的近海油田开采权不也只是未来的事情吗?就算你现在卖给他,他现在也不需要啊!”
“那我们拿什么抵押?”
“信用证。”
“SO CRAZY!”
“师姐,你太保守了。”舒允文端着一杯咖啡,一边说“我觉得是可行的。现在只需要在法律细节上做完善就没什么大问题。”
“两个疯子。”朱小北接过咖啡,打开门出去了。
露台上的风有点凉。朱小北一直拿着手机,脑海里回荡地全是白天邓志高对她说的那些话,言若海去江苏她是听瞿老板提的,可为什么他跟舒弭会在江苏碰见呢?还是两个人起了什么摩擦?她不知道该不该给他打电话,即使打了,又说些什么呢?这些萦绕在她脑海里的问题,是决然不会直截了当问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