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我自己也是一呆，但随即铺天盖地的否认充斥着整个脑子：“谁在意了，就刚想起来随口说说。我绝对不是关心你的私生活啊，你别误会。”
“程程。”林墨淙忽然叫了我一声，他从来没这么叫过我，搞得我又是一愣。“我送钟汶早餐，是因为我觉得一大早过去麻烦她，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我请她吃晚饭，是因为她在那个项目上确实帮了我很多忙。她说想吃西餐，我便让助理随便订了个餐厅，谁知道那天晚上正好搞什么烛光之夜，然后就成了你们口中的烛光晚餐了。”
我呆呆地听他说完，心里飘忽了三天的东西好像一点一点落了地。但我还是本能的嘴硬：“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真对你的感情生活没什么兴趣。”
林墨淙望着我的眼睛，沉声说：“你还是觉得我那晚跟你说我喜欢你，是随便说说的？”
我咽了口口水，怎么说着说着就绕到了这个问题上。他的眼光让我十分不自在，想立刻站起来走人。但我知道逃跑战术已经很难实施了，因为林墨淙很有先见之明地坐在我出入的主干道上，封住了我的一切逃跑路线。
于是我说：“我不知道。”
“什么叫你不知道？”林墨淙笑着皱眉，“你自己的感觉自己都不知道吗？”
我低下头去，淡淡地说：“我现在没心思去感觉这些东西。”
林墨淙沉默了。过了一阵，他轻轻地问：“是因为那个叫苏唯的？”
我不说话。律师记性真好，我想他自然也记得我在苏唯面前的狼狈模样，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程程，我没有给你压力的意思，我只是跟你说我的想法。”林墨淙淡淡地说，“至于能不能让你喜欢上我，那是我应该努力的事情。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的存在当做一种负担。”
我的鼻子竟有些发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