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又来一个!”乌烟瘴气的包厢内,东倒西歪地坐着的五六个男青年发出一阵怪笑。
一个身着白裙、娇弱柔美的花季女孩正被一个面皮粗黑、容貌猥琐的男青年强行拥吻着,不,那绝对称不上“拥吻”,更像是捕获后的“撕咬”。两人的嘴唇和牙上都是血迹,但那血迹不是来源于女孩,而是来源于男青年的牙床——他实在是过于亢奋了!
满脸泪痕的白裙女孩一见到被自己拽进包厢内的圆脸女孩,立刻楚楚可怜地转脸向她的同伴伸出了求助的手。那欲抢身过去的圆脸女孩却被自己粗暴地推坐在沙发上,与此同时,那白裙女孩也被那面皮粗黑的男青年一边叫骂威吓,一边又继续对那白裙女孩强行“啃咬”起来。
“他那是干什么呀,你管不管呀?!”圆脸女孩强作镇定,对自己质问道。
“什么干什么呀?处对象呗。”自己不知为什么,突然间下意识地对这两个衣着时髦、干净漂亮的女孩生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怨恨。
“处对象也不能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啊?!”像是不忍再看她那已被压倒在沙发上遭受蹂躏的同伴,圆脸女孩冲着自己大声叫喊道。
“那关我什么事儿呀,我又不认识她?”
“可她是我朋友啊!”万般无奈的圆脸女孩垂下眼帘,面无表情地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知所云地喃喃乞求起自己来。“……我知道你是一个讲义气的人,你不会看着不管……”看着面前不停嘟哝着的圆脸女孩,感到已无法再降服得到这个圆脸女孩的自己突然间无法抑制地生出了一种畏怯的心理,恨不能立刻逃离这一切。
“我不管了,交给你了。”自己侧身躲到了一边,对大然的一个同伴说道。
同那来自城郊、面皮粗黑的男青年一样,也有着经过乡村阳光洗礼后的粗黑皮肤的板寸头起身走到圆脸女孩面前,猛地伸出两手,把女孩的头摁到了他的下身上。
“啊!”女孩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
不知什么原因,包厢内突然大乱起来,板寸头放开圆脸女孩和另一个身材粗壮的男青年装腔作势地叫骂起来。像那个把白裙女孩压在沙发上的面皮粗黑的男青年一样,把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压在身下的大然立刻爬了起来,一边劝和,一边把板寸头推出子包厢,身材粗壮的男青年则继续装腔作势、不依不饶地叫骂着跟了出去。自己也下意识地向包厢外走去,在走出包厢门时不禁又回头瞥了一眼,那死死压在白裙女孩身上的男青年仍然在发狂地蠕动着身子,白裙女孩则如死去了似的一动不动地闭上了眼睛。白裙女孩那露在裙摆下的白嫩大腿令自己顿时贪馋地生出了欲火,大为遗憾地暗自叹息自己为什么没能早些发现这个柔弱娇嫩的女孩!
当自己和大然一行人再次返回包厢时,那面皮粗黑、目光呆滞的男青年像刚刚遭了无形重击似的,木然呆坐在沙发上。自己下意识地向那面皮粗黑、目光呆滞的男青年的下身窥了一眼,不禁生出一丝困惑:那单裤上竟没有被浸透的痕迹?那个刚刚得以脱身的白裙女孩则在圆脸女孩的帮助下,正慌乱地把她那小熊造型的双肩花季背包往肩上背着,看到有人进来,两个女孩如同死里逃生的小动物似的,头也不抬地向包厢外逃去。
“哈哈,她俩下辈子都不敢再来了!”大然笑着说道。
“是的,这两只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美丽‘小蝶’再也不会回到这满是‘荆棘’的龌龊之地了!”自己暗下里不禁怅然若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