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先是揽住他后背的,后来就到了腰间,再后来手就碰到了像把撑开的小伞的裤裆……心里打了个激灵,手就滑到了皮带扣那。才解一半,手就给陈厚德抓住了,他说:宝,身上脏,我抱你过去,我收拾一下过来。
我真佩服陈厚德,这个时候他还能忍住,是不是做公务员的要比常人理智呢?
陈厚德把我从浴缸里抱起来,用清水从新把我冲了一遍,再替我擦干身子裹上浴巾抱着放在床上。他帮我掖好被子,在额头上吻了一下:宝,等我,我就过来。
卫生间的屋子是用玻璃做的,从床上往里能看清楚里面的人。陈厚德没进浴缸,直接脱了衣服站在淋浴下。玻璃是透明的,我能清楚地看到身子的每一个部位,我也看见了他勃起的尘根。热水一出来,里面就是一屋子的雾,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正在雾里寻找陈厚德那勃起的东西,没寻着,他却在腰间挡了条浴巾出来了。陈厚德一上床,就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头一动一动的,像寻找乳房的孩子。我抓扯着他的头发,把唇盖在了他的头上。
陈厚德咬着乳房,却呜呜咽咽哭了。我心里疼,也知道他苦,就轻轻拍打他的后背。陈厚德翻身就爬起来压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地揽住我的肩膀,他正要进攻时,我的电话响了!
我手机铃声是设置的童声喊话:妈妈,接电话了!妈妈来电话了!
我没动,正迎着身子准备他的到来。
陈厚德却停住了,起身把电话递给我:先接吧,静息!
电话是郭文打的,他问我在哪?是不是喝多酒了!我一愣,酒也差不多醒完了:我,我,没喝……那,那个我采访呢!我一撒谎舌头就打结,这没办法,就这德行,想改改不了!
郭文让我赶快回去,说夜太黑容易迷路。我说了声喔,就把电话挂了!
陈厚德看着我,我知道他是想问我是不是易小庄。我钻进被窝抱着他:是我一个朋友,问我在哪呢!
他嗯了一声,嘴巴就盖在了我的唇上。我一翻身就趴在他身上了,人胖点还真好,躺上面软软的跟棉花似的真舒服。
陈厚德高,我在他面前属于袖珍型的。吻着吻着陈厚德的头就往下低,双手拽住我的腿往下拉,刚要拉到位……我电话又响了:妈妈接电话啦!妈妈接电话!
我一把扯了被子蒙住两人的头说:别,别管!
陈厚德嗯了一声,本来想继续的,可我那电话铃声设置的是渐大的,铃声越来越大。陈厚德一把拉开被子,又把电话给我拿了过来:没事,宝,你接!
这次电话是女儿打的,她问我在哪,说她的笔找不着了。我说我有事呢?笔找不着我明天给你买十支。
于是女儿又问,你有什么事呢?我说你这孩子,妈妈采访!于是女儿又说书也找不着了,要我立刻回去!
女儿以前不怎么爱打电话的,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有心灵感应,知道我干坏事?我说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了,妈妈办完事马上回来!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陈厚德问:是女儿吧?我点头!他好像想起什么,估计是他也想起了他的女儿吧!他叹了口气就把我拥在怀里。
我们都明显感觉到,刚才的激情被电话全弄没了。
我就转过身把头埋在陈厚德怀里,幽幽地说:厚德,我们怎么就不是初恋呢?
陈厚德就把我的脸从怀里掰了出来,看着看着就又吻了下来。
这时我就想那该死的电话,别关键的时候又催命似地响了,于是我边吻,边用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摸是摸着了,可是没摸准,手机嘭掉地上了。
我索性不管了,双手紧紧地抱着陈厚德。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就想要他,死命地要他!我双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抓着,却什么也抓不住,空,心里一阵的空。
我咬着陈厚德的肩:厚德,我要你!
陈厚德眼睛红红的,喉咙咕咕地响着,双手似乎要把我捏碎似的,他一挺身就要嵌入我身体……妈妈接电话!妈妈接电话
陈厚德身子一软,就趴我身上了。
我一把推开他,捡起手机关了扔得老远。可是我关了手机后,不管我怎么亲吻,怎么蜜语陈厚德就是起不来了。
然后我就抱着他,抚摸他,说要他……可是不管怎么弄,他还是不行,他自己也急得一身是汗。
我就说他,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心理素质怎么就怎么差呢?要换易小庄,别说电话声干扰不了他,就算有十个人在边上敲锣打鼓他照干不务。
我说完就后悔了,我看陈厚德一张脸惨白。他什么也没说,起床穿起衣服就走!
他快出门的时候,我跳下床一把抱住他。他拍了拍我的手有气无力地:静息,你要好好的!
“那你们最终也没干成?”秋末的酒也醒了,嗓门特大,跟她爸妈一样!
汝茵:靠,故事讲了半天,结果你把一可怜人弄成阳痿了?
我起身打开秋末买的红牛“咕咚咕咚”就喝,说了半天话喉咙都快冒烟了
秋末就阴阳怪气地唱,阳痿就好啊一了白了啊!
“你那晚怎么就那么多电话,而且刚好在点上?”汝茵一脸迷惑地看着我。
我一抹嘴说:靠,当初我还想呢,难道真是人在做天在看?上天知道我做坏事了,就安排人来监督我?
结果不是上天,是郭文捣的鬼!那晚陈厚德扶着我从陈家湾到梨园酒店,当时郭文刚好路过那,他感觉我好像是喝多了,但是没好上前问。
回家却越想越不对劲,怕我吃亏,就先自己打电话,然后让女儿电话,最后没接的是易小庄的电话!
其实我还是相信那句话的,人在做天在看,我认为郭文就代表着天。要不他早不经过,晚不经过,偏就在我和陈厚德准备出轨的时候经过呢?
秋末抬腿就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听了半夜,你们还是没干成,你说我们怨不怨啊?还买红牛给你喝呢!
我说:靠,就你们冤枉啊?老子好歹也算是红杏出墙了,找野男人了,男盗女娼了,风流淫荡了……可是我连出轨的高潮都没捞着,只惹得一身火起,回家还是自己解决的呢,你们谁有我这冤啊?
于是两个女人就捂住肚子笑,笑得五官都移位了。我就起身赶她们走:滚,滚!回家睡觉去,龟儿子点同情心的没得,不安慰一下我,就知道笑!
秋末问我干嘛还不到12点就要睡觉啊!我说明天中午女儿过来给我煮汤圆,嘿嘿,我得早起去超市买汤圆!
汝茵和秋末说不干,明天中午她们也要来吃汤圆。我说滚,易爽明天给我当妈妈,难道你们也给她当女儿啊?哈哈谁让你们不生个女儿玩玩!
秋末骂我小人得志,汝茵骂我丧尽天良!
我就说汝茵,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混进教师队伍的,幸好你还没当成“叫兽。”
她俩一走,我就想起我跟王文怡约定,于是飞过去一把摁开电脑。
上了征婚网,跟我预期的一样,他已经下线了。他在信中说,已经在线等了我两个小时,见我还没上线猜我应该是有事。
让人白等半天,我心里开始有点小内疚,于是我发了条短信给他,说今天爽约是因为和朋友谈事。